估计就要瘫了,“你下去能有什么用,几岁了?怎么还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你要让我失望到什么时候!”
“我是……”医生两个字就像梗在喉咙里的鱼刺,真正的白展机只是一个身无长物的二世祖!
但阮绵绵也因此冷静了下来,猛然发现白霄没有一丝哀恸,似乎一个儿子的生死安危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是什么?”白霄的眼神锐利的似要将阮绵绵看透一般。
“……”阮绵绵缓缓开口,像是没注意到白霄的疑惑,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小桦是父亲的亲生儿子吗?”
咚咚咚
“白爷,我是来给大少换药的。”这时,医生走了进来,见白家父子在床上对持,被白霄一双冷炙的眼扫了遍,顿觉得透心凉。
“嗯,展机现在情绪不稳定,给他打一支镇定剂。”
“我不需要!”
“你需要。”转头,给阮绵绵下了命令。
“我……!”阮绵绵怒火中烧,若现在他能恢复体力,定要将这男人压在床上!
'禁。书,我需要最高武力值的情圣附身!'
'你现在还没有权限,剩下的那些根本不是白霄的对手!而且再高的武力附身,就你目前的身体状况,也应付不了!'
'……'
被白霄从身后抱住,似乎将他整一个给圈了起来,一口咬上对方的儿子,随后含了上去,耳语道:“你需要休息,听话。”
白霄灼热的气息喷在阮绵绵的肌肤上,引得一层鸡皮疙瘩。
随后将儿子的脑袋固定在自己胸前,对方微弱的反抗根本没放在心上,儿子柔软的发丝挠的他脖子有些痒,见那医生还呆若木鸡的摸样,“没听到?”
“是……的是的,马上!”幸好为了不时之需,医生来之前有准备这类药剂,这些家族里总有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他们做医生的只要学会明哲保身才是关键,医生唯一庆幸的是自己今天没让护士跟来。
见那针筒越来越靠近自己,但他却被白霄禁锢着,甚至连头都没有办法动弹。他低下头,看到白霄那双在自己腰部交叠的手,狠狠的抓住,像是这样就能泄愤了一般。
针插入了阮绵绵的皮肉中,能感觉到那液体慢慢进入体内,直到一计针打完,白霄的手上已多了几条狰狞的抓痕,他没有懊恼,只是轻柔的放开全身僵硬的阮绵绵,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好好睡一觉,我会一直守着你。”
说着,还抚摸了一下大儿子的头,阮绵绵却再无力躲避。
药效开始发挥作用,面前越来越模糊,他只能虚弱的说道:“爸……救小桦……”不论他是不是你儿子。
爸……这个称呼,已经十几年没有听到了,但白霄心中却连一丝激动也没有。
白霄的默认令阮绵绵笃定了这个事实,他不可避免的陷入黑甜梦中。
“刚才你看到了什么?”给长子盖上被子,看到阮绵绵那张安详的睡脸,才漠然说了一句。
“什么都没有!”医生反映很快的否定。
虽然底下人不知道,但作为内科权威,他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关于白家,关于白霄的事,那是个不能轻易动摇的庞然大物。
昏睡中的阮绵绵感到脑子不住的往下沉,什么思绪都拼凑不在一起。似乎有人带着疯狂的压抑吻着他的唇,被攻城略地般的夺取他所有的呼吸。口腔渐渐被吸允的麻木了,他只能无意识的微睁着唇,一道湿凉的液体顺着唇角滑落,被添了去。上衣也被退了去,冷空气让他忍不住一抖,但却始终醒不过来,全身不由自己控制般的沉沦。
一具火烫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那个疯狂的吻也趋于温柔,渐渐下移,他能感觉到那人的动作似乎带着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