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有两只貔貅看门,没有龙骨金银错无法进入。如果遭遇阻拦,就给它们‘暴力’。”黄衫少女背经书一样对答如流,幻术根植在了她的大脑中,若非有非凡的定力根本抵挡不了。
龙神摆尾,一排参天大树在旋风般的力量中拦腰折断。
“呦呵,还暴力!叫你怎么用暴力?跟暗守一个个过招?把宫殿房顶掀翻么?”真龙气得直嚷嚷,挥舞着尖利的爪子,随时都会撕破琥儿的喉咙一般,“他算个什么玩意儿!敢在本王地盘上使用暴力?他要你怎么暴力?怎么暴力?”
面相呆滞的黄衫少女一双大眼睛睁得溜圆,一本正经答道:“对着貔貅脑门一指弹,就是弹记‘爆栗’。”
“爆栗”,“暴力”,原来是谐音么……
冷风飕飕从月黑风高的九木阵吹进我们心里。
真龙抖抖后脊梁:“貔貅脑门儿嫩肉不经打,这倒是真的。可这么私密的事儿怎么会被别人知道?”
我的心声:“是真的还是假的?好有趣,下次可以拖着大黑貔试试。”
淅的心声与我不谋而合:“原来貔貅还有这个弱点,哼哼,下次找大貔小貅撂跤,简单把它们放倒试试。”
真龙都承认了貔貅一族的弱点,看来是真实的。可对准脑门儿爆栗,算得上打中死穴,知情者必定是个与貔貅交往甚密的,又知道龙族种种,看来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
琥儿背后指示的人身份越来越神秘,真龙也更有兴趣,打破沙锅问到底:“是谁指使你?”
“是……”对答如流的黄衫少女喉咙里忽然像是被塞进了石块,在最关键的问题上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帮’的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真龙挠着头换种问法。
“叫……”
琥儿的眼神依旧处于无焦点状态,显然还深陷幻术的泥潭,可为何不回答真龙的问题?我问:“她怎么不回答了?”
真龙拧着她的小脸儿左转右转。
“到底叫你来偷什么东西?”龙神追问。
“偷……自有宝界的……自有……”
“到底偷什么!?”漆黑龙神加重爪子上的力道,在黄衫少女面颊留下紧箍的淡血色痕迹。
黄衫少女支吾半天,与吞了炭火的哑巴别无二致,可无论真龙换何种问法,只要是涉及神秘人姓名身份、以及偷窃目的的,琥儿都没有开口。
“不可能,”真龙颇有些诧异,“本王的幻术居然不灵?”它把琥儿在掌中翻来翻去,又是敲脑门儿又是把脉又是看舌苔,还差点把她的眼白全部扯着翻出来,就是没研究出原因。
冷不丁间,黄衫少女外翻的领口透露出白绢的一角,真龙瞥见了上面刺绣的虎头蔷薇,一把扯下,冷声发问:“这块绢帕是谁给你的?”
琥儿:“是……是……”
我纳闷儿:“不就是一块手帕吗,为什么说不出来名字?”
“就是附着在这块手帕上面的法力,让本王问不出名字和行窃目的。呵呵,很厉害的天魔族啊。”
真龙把绢帕凑到冰凉潮湿的鼻子底下闻一闻,上面并无闺阁女子身上的香气,干干净净一块白帕,只是多了些温暖的气息,或许是琥儿的体温,或许是别的什么。
黑色巨龙盯着白帕看上半天,塞回琥儿领口,响指结束了控制她的幻术。
琥儿心疼地摸着脸上的龙爪痕迹,一边用虎灵修复好,一边要开口骂真龙。
龙神抢了先。
“不管你那朋友是谁、想偷什么,本王的宫殿都欢迎。下次你来,直接从大门进来即可,本王也可以遣暗守出来接你,并把你带到自有宝界。”
黄衫少女眼睛晶晶亮,笑容触动了还未痊愈的伤口,她龇牙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