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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可是中了毒?」

不過片刻,李隱還未發話,錦嬪已向前湊了兩步急切發問,妍麗面孔上焦急神色,仿佛比作為生母的劉貴妃還要焦心。

太醫略有些奇怪的瞥了一眼,未有應答,一側宋昭儀看不過去,出言奚落。

「妹妹這是什麼話?怎麼?倒巴不得八公主中了毒,給皇后娘娘扣帽子?興許只是食了什麼相剋之物,這會子發作了,公主體弱,妹妹可不要胡言亂語咒人。」

錦嬪進宮年月算不得太久,容貌妍麗得已聖寵不衰,平日裡做派就不招一眾嬪妃喜歡,此時上趕著生事,這番嘴臉著實叫人生厭。與鍾氏算不得親近,但宋昭儀更厭錦嬪,不咸不淡刺她幾句,太醫終是挪開了白帕上的手,隨即,又翻了翻李沐凝的眼皮。

「啟稟陛下,娘娘,公主脈象似有中毒之兆。」

「那是何物所致?」

李隱只是點頭,依然皺眉盯著李沐凝,鍾氏看著太醫發問,卻和錦嬪異口同聲。

對視一眼,鍾氏先移開了目光,錦嬪撇撇嘴,緊接著又是一句。

「你看看,可是那酒?」

太醫微微一怔,下意識看向上首。

「無妨,驗吧。」

李隱適時開口,鍾氏也微微點頭。左右她清清白白,陷害也不是這麼個害法。

銀針入酒,又取出至鼻前輕嗅。江可芙看了許久不曾出聲,見太醫微微蹙眉,終是開口,與身側恆夭輕聲道句「看來不妙」。

果不其然。

「啟稟陛下。這果酒中,摻了柳葉桃。」

柳葉桃為花,但含毒眾人皆知,便是江可芙懂得不多,不知從何處聽過,也是知曉,一時殿上無聲,片刻,又都把目光聚在鍾氏身上。

「還有救麼?先寫方子。」

李沐凝的生死,其實大多數是不在意的,便是手足親人,也未有多少情誼,宮牆下的心本就是半真半假,若非極親近之人,只當看的是場戲。她再受寵愛,其實都無關緊要。故只有一直不曾參與爭吵的劉貴妃含淚問了一句,其餘人,還是等著鍾氏如何收場。

「所幸分量不足,公主飲酒也不多,不至於致命,微臣這就開方子煎藥。」

躬身恭敬回一句,太醫打開隨身的提箱取了筆墨。另一處,以錦嬪為首,對著鍾氏咄咄逼問。

「不知娘娘可有話辯解?」

「辯解?」鍾氏笑了笑,「辯解什麼?本宮是算不得聰慧,可這般無異於直接公之於眾的手段,本宮還不至於如此蠢笨。」

面上帶笑與錦嬪對嗆,李隱一直沒說話,鍾氏也不急。

多年相處,從少年夫妻到現今已有些許疏離的帝後,琴瑟和鳴至如今小心的揣摩試探,好多時候鍾氏也說不清李隱對她是信任還是摸透了她的性子,畢竟她也不知道自己對李隱是哪般,但覷著身側枕邊人熟悉面龐上每一個她都能讀懂的細微表情,她知道自己是清白的,李隱也知道。

微一抬手,搭上木樨,鍾氏起身,雙手疊胸前,福身,行一大禮。

「臣妾為後十二載,不敢比母后那般賢德,但大小宮事,皆盡心盡力,宮中子女,不論何人膝下,臣妾一視同仁,皆視如己出,如此,方配得上他們稱臣妾一聲『母后』。如今有人,以沐凝性命安危算計臣妾,毒殺公主,構陷中宮,居心叵測,其心可誅。願陛下明察,還臣妾與劉貴妃,沐凝,一個公道。」

鍾氏端正跪於李隱身前,聲音穩重,迴響在大殿內,每人都聽得真切,語畢,屏息凝神,胸前雙手改於額前,上身下壓,又是恭恭敬敬一叩首。

「母后心慈,斷不會做下毒之事,望父皇明察。」

掌心觸到地面,地墊絨絨的,微癢,鍾氏料定李隱會扶,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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