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在史書上也不能不說一句他如此心狠是可成大事的人。但她仍然是厭惡他不認可他的。
「可你還是害怕,你怕如此這個位子還不是你的,便開始覺得它上面還沒離開的主人礙眼了。與其等著他的選擇,不如殺掉直接搶過來就好了。手足相殘當然算不得什麼,弒父弒君才是重頭戲呢。我沒看,也覺得應該很精彩。就是不知陛下演得過不過癮了。」
江可芙不知道李哲現在會不會對自己動手,但這樣直面的機會有一次算一次,不痛快說了就都是遺憾。對面的新帝神色開始陰鬱,片刻,陰惻惻地笑了。
「弟妹和當年常老夫人壽宴上時一樣口齒伶俐。但鋒芒太盛終歸不是什麼好事,還是藏起來更好。」
說著李哲放下了在手中把玩許久的梳子。江可芙便覺殿內忽然一陣風,有人站在了身後,隨後後頸一痛,意識模糊。陷入黑暗前,李哲好像說了一句什麼。
「我是有心如此,可惜被人捷足先登了。」
東宮昏暗無光的內殿裡,江可芙沒有聽錯,重重疊疊的幔帳後是一個被鐵鏈扣住腳腕鎖在床上的女人。
外面的火光透過錦屏薄紗,在地面鍍上一層淡淡的光暈,也將慢慢踱步走近的影子拉長,再拉長,最後印在帳子上。床榻被隔絕出的這一片黯淡里,女人沒有感知般地一動不動,直到面前簾幕輕響被打開,她猛地抬頭,外間的微光朦朧卻足夠勾勒她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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