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是多少,但珠山八友的名气,已经值三十万以上了。
要晓得,近年来瓷板画如井喷的泛滥,皆是因为好多人模仿珠山八友的瓷画,可很多人也只是模仿到了珠山八友的皮毛,模仿之外,不注重瓷板,造成了瓷板画存在很大泡沫。
可真的拿到了一幅珠山八友的真迹瓷板画,自然众星捧月。
它的价值想必一定能叫自己满意。
韩冲没有继续留在小区,将瓷板画用一个大袋子装好,韩冲背上它,直接到了装裱的老孙头那。
老孙头是江城古玩街一带著名的装裱大师,他尽管是装裱师傅,可手头上经手的瓷板画可以说比鉴赏师傅都多。
其中真真假假,这里边的学问老孙头都胜过行家。
韩冲一来装裱省的瓷板画遭到破坏,另外一方面,韩冲也想求教一下孙胜利,看看这徐仲南的瓷板画到底价值几何。
孙胜利的装裱店在古玩街西边尽头,韩冲从古玩街中间插入,经过几个巷口,到了孙胜利的文景斋。
老孙头这会正在给一幅山水画装裱,见着韩冲背着一个大家伙进来,提了提鼻梁的花镜。
瞅着韩冲。“小伙子,呀,这不是韩冲?”
老孙眼神不太好,那也是常年做这细致的装裱活累的,认识韩冲,也是韩冲最近成了古玩街的小名人。他打脸陈宏赫那一道,已经成为了佳话。
“孙师傅,是我。我这有一幅珠山八友徐仲南的瓷板画,我想请您给我装裱呢。”
说着,韩冲已经卸下来包袱,听是珠山八友的瓷板画,孙胜利眼前一亮,起身望着那包袱里的物件,脚步不自觉靠近。
“喏,就是这幅江竹图。”
韩冲将瓷板画取出来,摆放在孙胜利跟前,孙胜利拿手摸住,看了几眼,口中啧啧不已。
将瓷板画放在平整的桌面上,孙胜利又仔仔细细审视。
“韩冲,你这瓷板画从哪里捡漏的?”
“这个啊?”韩冲抓抓头皮,他有难言之隐。
孙胜利看出来了,摆摆手,意思是不说也罢。“韩冲,你这个瓷板画不是什么江竹图,它的名字叫做潇湘雨。”
“潇湘雨?为什么?”
韩冲看得出这画里是渲染了雨,可怎么就是潇湘雨了?
孙胜利微微摇头,苦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潇湘雨乃是徐仲南的代表作之一,别的画老孙头看不出来,但这一幅绝对错不了,你不知道,我在这店里都见过无数个模仿潇湘雨的作品了。你看这首诗,曾记潇湘系短篷,隔江烟雨翠重重,这已经把作品的名字体现其中了。”
孙老不说韩冲不知,说起就不明觉厉,还真是这么回事。这首诗韩冲却忽略了。
“潇湘雨,徐仲南的代表作,那孙老,你看那么多模仿的,我这幅是真品吗?”
韩冲尽管心中有数,但因为对于徐仲南的风格知之甚微,韩冲亦想多学一点。
孙胜利呵呵一笑,转而严肃起来。“你小子鉴赏可比我在行,不过你问起我了,我就把我的见解说一下。”
“徐仲南的作品出众的就在于竹石和花鸟,赝品以这两种居多。徐氏所画的竹子呢,多为溪边崖下水竹,构图横竖式兼有,从石后斜出的凤竹,一高一低,群居不倚,独立不惧,枝干细劲,摇曳临风,奇异空灵。”
“从徐氏画竹的笔墨来看,一是徐氏画竹叶删去了不少烦琐的细节,竹叶多为仰叶,叶梢风翻转折,无板滞之敝,爽快生动,而模仿者往往得其疏散的形式,布局平均,缺少组合的韵律,显得零乱无章。”
“二是徐氏撇叶时胸有成竹,意在笔先,凝缩处不局促,力全而不苦涩。模仿者往住形在笔先,看一笔画一步,故而笔道呆滞,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