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两,五十颗珠子,两千两全收了。”
那语气说不出的得意洋洋。
那位赵胖子随之也反驳道:“你个张狗子、铁公鸡,这回说了实话了吧。说我破坏规矩,我看你才是大大的奸商、坑人货。明明这盒珠子值两千两,你却只开价一千五百两,还不是因为听见那位公子说最少值三十两一颗,你就按最少的价出。至于那多出来的差价你舍得告诉你家东家,我看可未必,说不得就会私吞了。看来我是得抽空找你们老东家,好好聊聊他家掌柜张狗子的小心思了!”
说完语气也是说不出的得意洋洋、喜不胜收。
两人话音刚落,蔡老虎就提高嗓音没好气的骂道:“好小子,瞧不起我们兄妹,想要拿银子砸我们,老子偏就不让你如意。老子说好让你出一千两的赔罪银子就是一千两,多一个铜子都不会收,省得让你以为我们是故意拿妹子讹诈你银子,坏了我蔡家兄弟和我妹子的名声。”
随之又吩咐道:“老二、老三,数二十五颗珠子还给他。不是咱们该得的,咱还不稀罕要呢!”
一会后,又听见蔡老虎邪笑着幸灾乐祸道:“好小子,这赔罪银子是出了,可咱们是说好了的,你只有再答应一个条件,老子才能让你平平安安的离开。你不是信佛要做居士,这辈子都不会娶亲吗,老子偏就看不惯。你今天还非得在这茶寮里,给我老子我选个人做媳妇,然后共骑一匹马离开这个县里。至于出了本县你们该怎样,老子只管自己出了气舒坦,其他可没心思搭理。”
蓝衣书生闻言不悦的问道:“要是我不答应,你又会怎么办?”
蔡老虎闻言冷笑道:“你要是不答应,那老子五兄弟就会把你凑得连爹妈都不认识,再把那二十五颗破珠子扔给你做药钱。不过你以后能不能还站起来,那我可不能保证。”
然后就听见那蓝衣书生沉声回道:“这可是你说的,我只要从这茶寮里随便找个人做媳妇,共骑一匹马离开这个县的范围,你就再不会无胡搅蛮缠、无理取闹。不过我要是满足了你的要求,你还是不依不饶的,那出了什么事就不要怪我心狠。”
到了这里,整个茶寮顿时变的静悄悄。李秋水听到店里大多数的人都不敢出气,憋住气息静等结果。抬头只见居然连对面见多识广的店小二,此时都兴奋的憋红了脸,一副期待的模样不由在心里莞尔。不过想到自己进门时看到的店里客人的情况,也不由的期待起这个蓝衣书生会怎么选。
她刚进门的时候虽说只是瞟了一眼店内大概,可却是明明白白的看清整个茶寮里除了蔡老虎那个穿红衣的妹子,女人就只有一位三十来许的农家妇人,而和她同坐一桌的是一位和她差不多年纪的男子,看样子应该是他的夫婿。要是蓝衣书生选了她共骑一匹马离开,那可就是另一场好戏了。
最终听见书生边走边指认道:“那个,穿淡青色衣服,发髻上系同色发绳,桌子上放同色包袱的仁兄”
走到她身后时,又边往她身前走边有礼的说道:“看兄台桌子上放有包袱,想来和小弟一样只是路过不是本地人。不知兄台可愿意和小弟共骑一匹马离开此地?”
话说完人也正好走到李秋水的正面,店小二的身旁。
看清李秋水的容貌和装扮,不由愣住,反应过来后立马窘红了脸,语气呐呐的躬身小声赔礼道:“小生出言莽撞打扰姑娘了,刚才是我弄错了,实不是有意的,姑娘就当没听到忘了此事。”
然后就要转身往李秋水身后退去。
而此时还在李秋水身后的蔡老虎则是出言不饶道:“好小子,我让你选的是媳妇、是母的,可不是兄弟、公的。你找个和你一样的小书生共骑一匹马,能有屁事?老子要的是看你出丑,出了心中的怨气,可不是让你糊弄老子。”
李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