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更加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了,再说,我……我也没想到我们会……”慕念馨支支吾吾地解释,当初的确是她太冲动,太不考虑成熟了,才会造成他们来个人后来的痛苦,不过好在如今都已经雨过天晴。
最重要的是,他们竟然都发现自己原来早已爱上对方,也许,没有这一段波折,他们都无法意识到这一点,这一天还不知道要等待什么时候。
“对不起,是我没能履行承诺。”苏云澈用脑袋抵着慕念馨的脑袋,低低地说道,两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空气中有一股暧昧的味道在流转。
“嗯,你是挺对不起我的,你知道昨晚你有多吓人吗?简直就是一头发疯的狼。”慕念馨不自然地别开脑袋,还翻了个白眼,这样的突然亲密的动作,实在是太不习惯了。
苏云澈低低地笑起来,久违的笑声里满含了浓浓的幸福和满足。
“你笑什么?”慕念馨懊恼地转过头去,有一种撕破他脸皮的冲动,这个家伙,闯了这么大的祸,被人下药了竟然都不知道,把她害得高烧,他竟然还能笑出来。
“我是笑原来馨儿还有这么可爱的时候,一想到馨儿所有的喜怒哀乐都会只属于我一个人,我就忍不住想笑。”苏云澈好不容易忍住笑,可嘴角的笑容依然隐藏不住,眉梢眼角都带着浓浓的笑意。
慕念馨看得出来,他此时是真的很开心,那笑容是那样的明媚和纯粹,绝对不是装出来的,她的心情也不由自主地大好起来,高烧的身体也似乎顺畅了许多,嘴角也忍不住上翘,两个人傻傻地对笑。
杏儿推门进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慕念馨靠坐在软塌上,苏云澈坐在软塌旁的矮凳上,两个人没有说话,却笑得一脸幸福,忘乎所以。
杏儿都要几乎不记得上一次见到他们的笑脸是什么时候了,以前在蝴蝶谷的时候,蝴蝶谷里每天都是他们的笑声,可自从回到泽国后,就见不到两人的笑脸了,甚至每一次见面都是苦大仇深的样子,杏儿疑惑重重,却又不敢多问,只是非常怀念原来蝴蝶谷里无忧无虑的日子。
特别是离开泽国来到南照后,小姐几乎是每天蹙着眉头,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有时候甚至可以对着窗外发好几个时辰的呆,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呆呆地坐着,连水都不喝一口的。
今天终于又见到他们的笑容了,还笑得这么幸福,杏儿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了下来,只要小姐幸福,她就幸福了。
“小姐,药熬好了,您趁热喝了吧!”杏儿端着药走过去,苏云澈伸手接过,放在嘴边小心地吹着。
杏儿鬼灵精怪地朝着慕念馨做了一个鬼脸,笑得一脸邪恶地走了,留下慕念馨张牙舞爪的样子。
“差不多了,可以喝了。”苏云澈拿着木勺递过去,看着慕念馨小孩般的样子,一脸宠溺的笑。
这绝对不是苏云澈第一次喂慕念馨喝药了,但绝对是最幸福温馨的一次。
喝了药,苏云澈又扶着慕念馨躺下来,掖好被角,一直看着她睡着为止。
狠狠地掐了一把大腿,尖锐的疼痛传来,可苏云澈依然觉得如置梦中,一切都太不真实了。
做了十六年的妹妹,突然之间就什么关系也没有了;
几个时辰前,自己还在抓心挠肝地痛苦,深陷兄妹不伦恋的纠结而不可自拔,几个时辰后的现在,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馨儿也再不是之前的冷漠决绝,而是娇羞百媚,楚楚动人。
大手轻轻地抚上慕念馨光洁的额头,汤药的作用已经显现,额头上已经有细密的汗珠不断地沁出,高温也已经在渐渐地消退,苏云澈用帕子蘸了温水轻柔地擦拭着。
“轩太子,您不能进去,小姐在休息。”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像是楚文轩要进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