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扬马鞭,朝着城门冲出去,晴好紧随其后。
“谁?竟敢夜闯城门?”几名士兵拿着长矛挡在了城门处。
“要命的就躲开!”孟浅夕扬起马鞭,往那几个不怕死的士兵身上抽了一抽,那些人连忙逃似的躲开了。
城门只剩下仅容一个人过得缝隙,在城门即将关起的那一刹那,两匹马终于一前一后地冲出了西城门,只留下一片飘扬的尘埃。
皓月当空,月色正浓,两个姑娘没有一丝松懈,只管扬着马鞭往远处奔去,马蹄“哒哒”作响,在这夜深人静的郊外,显得分外空灵。
“姑娘,我们去哪儿?”疾风呼啸,晴好的问话伴着风声一起。
孟浅夕不眨眼睛,脱口说道:“我们去找阿狂!”
阿俊,你为我而死,这份情,我孟浅夕永生永世铭记,我会好好活下去,不管遇到多大的磨难我都会记得你是付出了生命才让我活下来,我一定会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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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狂的右眼皮一直在跳,夜深,他还是坐在沙盘前看着地图,只是心里依然难安。
子时,明仕照旧进入了他的帐篷,“门主!”
“晴好来信了吗?”一见到明仕,他就激动地坐了起来,他已经多日不知道孟浅夕的消息了!
明仕摇头,“依然没有!”
孟狂只觉得心中压下了一块巨石,“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晴好做事情向来有分寸,怎么可能这么多天不给我写信汇报情况?明仕,你现在就派人回成家村打探消息,务必要知道她们二人的行踪!”
“诺!”明仕答应,又如一阵风似的从帐篷里消息得无影无踪。
“浅夕,你在哪里?”孟狂神情恍惚,这一瞬好像失去了所有的支点。
同一时间的长安,也有人将探听到的消息,传入了自己主子的耳中。
“公子,您要的消息我都打听妥当了。”陈剑道。
江雄用枝条逗着笼子里的金丝鸟儿,漫不经心地问道:“如何?”
“她叫孟浅夕,于一年前搬进成家村,据一个叫成绿的姑娘说,在此之前,她是清源庵的一名小尼姑,法号为会净,但后来她勾搭了一个男人,所以还了俗,安家在成家村。”陈剑一一道来。
“那个男人难道就是为了救她万箭穿心而死的那个?”江雄理所当然地联想到了成俊。
陈剑摇头,说下去:“并非如此,那个死去的男人叫成俊,是成绿的兄长,据成绿说,那个姓孟的女子,平时很会勾搭男人,她的哥哥就是被孟浅夕勾去了魂,所以才会为了救她而死!”
江雄暗笑:“她长了一张狐媚的脸,她就是不去勾搭男人,男人也会心甘情愿为她而死!你可有打听到让她还俗的那个男人?”
“据村民说,那个男人是半个楼兰人,长得玉树临风,风度翩翩,有一双摄人的蓝眼睛,去年初夏之时,前去参军了,远赴边关,再也没有回来过,名叫孟……”
“孟狂?”江雄的脸色突然变了,半个楼兰人,长相不俗,去年参军,远赴边关,长安成家村人氏,除了孟狂还能是谁?
“正是,公子你怎么知道?”陈剑还有些意外。
“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她和孟狂是什么关系?是夫妻吗?”江英死后,江雄以送兄长尸体回故土的名义回到长安,江野便找了名义让他留在长安不再守边,但是他还记得他临走之时,孟狂因为雪山那一战已经被连升三级,现在在军中想必也是可圈可点的人物。江英死的时候,孟狂正在大出风头,所以他一直都将自己兄长的死怪罪在孟狂身上,江雄对他可谓是恨之入骨!
陈剑否定道:“倒不是真正的夫妻,但是他们两个人生活在同一个院子里,孟浅夕也多次对外人表示会等孟狂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