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心里实在喜欢手中的包包,于是很不客气地收下了。想过去A货也不便宜吧,她这辈子还是头一回背这么贵重的包包呢。
“好,好。”程亚通看着她这副样子,觉得很可爱。原来每个女人都有可爱的一面。他指着一堆行李:“作为回馈,你是不是该自觉点帮我把行李整理一下?累死了。”
沈霖低头轻轻踢了踢箱子,最上层放着一套灰色的三枪内衣。她笑着拒绝道:“整理行李这种事还是自己做比较好。”
“小气。”程亚通有些生气地弯下腰把箱子的拉链拉上,头也没抬地搬进了房间。
沈霖站在客厅中央摇着头,这个男人脾气倒不小。
她洗完澡上了一会儿网,刚爬上床躺好,就听见敲门声。
沈霖靠在床头,并不打算下床:“门没锁。”
程亚通穿着睡衣端着水杯靠在门框上,没有走进的意思。他促狭地笑着:“你还真不锁门啊?”
沈霖冲他眨了个眼,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好让你有机可乘。”
“你别给我乱放电,被电倒了,后果自负啊。”
“哈哈哈,找我有事?”
“嗯,当然有事,不然你以为我找你谈心?”
“有事赶紧说,我明天要上班。”沈霖觉得这男人真是啰嗦,看来金龟婿缺点还不少。
“你还打不打算搬家啊?”
“废话,我不搬家,你搬吗?”
“我搬哪里去?”
“隔壁不是有个医院吗?”传说中的仙岳医院就在隔壁,该医院专门收治精神疾病患者。
程亚通恶狠狠地说了句:“最毒妇人心。”
“好了,别扯了,赶紧说正经事吧。房子这么快就找好了?我还想说这两天去看看。”
“我的办事效率向来高。当然,你要继续住下去也可以,帮我做家务抵房租。我亏一点就亏一点,不要紧。”
“我呸,美得你冒泡。房子租在哪里?”
程亚通低着头,双手摩梭着杯壁:“就在附近,一室一厅,设施齐全,朋友的房子,投资用的。”
“多少钱?”沈霖最关心租金问题。
“八百块。号称朋友价,原来一千二。我了解了一下,价格还算便宜,主要是安全。你如果觉得能接受,我明天去拿钥匙,带你去看看。”
沈霖内心盘算了一下,一室一厅八百块相当不错,只是觉得又欠他一个人情了。
“还有,我可有言在先,房东说不许合租。”程亚通补充一条。
“租金怎么交?”
“这个好商量,反正是我朋友,他也不怕你跑了。你要怎么交,我和他说一声就行了。”
“这么好说话?那按月付吧,我穷。”
程亚通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慵懒地靠在门框上,怔怔地看着哈欠连天的沈霖,眼中充满了柔情:“随你吧。”
沈霖刻意忽略了这些,大大咧咧地叫道:“喂,你还不睡啊?很晚了,杨杨睡下了吗?”
下了逐客令,程亚通才依依不舍地把手搭在门把上:“睡了,我也这就去睡,晚安。”关上门,进了书房,继续他未完成的工作。
今夜对他来说又将是个不眠夜,对沈霖亦是。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关了灯数着绵羊,谁知房门又响起。此刻沈霖心里也没歪念,只是觉得这男人婆妈,有事痛快点说完就是了啊,干嘛这么一次又一次的。
敲门声还是持续着,声音干脆有力,敲门的人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他贴着门问:“睡着了吗?”
沈霖只得下床开门。
程亚痛仿佛个沉思者突然收到打扰一般,惊愕地抬起头看着沈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