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轻轻地蹭着她的耳畔,轻声地安慰着受惊的她:“别怕,别怕,是我,是我。”
声音那样温柔,却掩盖不了颤抖
火热的唇贴着她□的肌肤,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脖颈,手在腰间游移。沈霖用她残存的理智,死死的护着围在身上的浴巾,她知道,只要稍有磨蹭,浴巾就会脱落,那样要多难堪有多难堪。
她的身体轻轻挣扎,无声地抗拒着程亚通的吻。
程亚通停手想让她转身,却在镜子中看到了满脸是泪的沈霖。就连沈霖自己也不知为何要掉眼泪,眼泪没有准备地在瞬间迸发而出,是过去的屈辱还是此刻的温柔?
她的心也是肉做的,会伤、会疼、会痛,也需要人怜惜和疼爱。
她转过身推拒着程亚通,说:“让我穿衣服。”
程亚通也被她的眼泪吓到,他擦拭着她的脸颊,轻声地讨好地问:“怎么啦?不高兴了吗?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沈霖无声地摇着头,她越过他,准备走出卧室,哪知程亚通伸手一拉将她强按在了墙上,他甚至没有犹豫地吻了沈霖,他吻得急促而认真,霸道而无礼,他的手不规则地在她身体上摸索着,甚至想一把扯掉那块阻挡他进攻的浴巾。
沈霖被动地吸吮着,一只手却要牢牢地抓着浴巾,仅有的一块遮羞布。白色瓷砖上透着丝丝的凉意,从后背传遍了她的全身,即使被这样吻着,她也觉得寒冷。
他终于是放开了她,转战别处,让她有一丝喘息的机会。她试图用另一只手推开他,嘴里骂道:“程亚通你个混蛋,你这是什么意思?家里有一个,这里又对我这样……”
程亚通这才猛然间清醒过来,这女人的醋坛子翻了,到现在还在生气呢。他彻底放开她,退后一步,双眼迷离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压抑着自己的怒火,“什么家里有一个?”
“你不要给我装傻。”
“你是说昨晚?静雅?”程亚通轻笑,一脸无辜,“她不过是一个投宿的朋友而已。”
“鬼知道是什么关系。”沈霖不要听他解释。
“你要是再敢说一遍,我不把你这块布扯下来,我就不信程。”程亚通目光在她的周身游移,神态几乎失控。
沈霖的手始终不敢有丝毫的松动,嘴也毫不客气:“你敢!”
“你敢说,我就敢做。”
两个人就这么对峙着,小小的卫生间里□涌动,沈霖知道这一次真的在劫难逃了。离门不过是一步远,她不动声色地移动着脚步,企图能够逃脱魔掌。
她口不择言:“你要是敢,我就把你废了。”
程亚通早看穿了她的那点把戏,欺身上前把她围住,两人的脸几乎只有一寸的距离,他满脸笑意:“你真歹毒,知不知道这是在玩火?”
“你这也是在玩火。”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他居然还见过你父母。”他终于开口问了那个一直盘萦在他心头的问题。
沈霖微微地抬起头,挑衅地看着她:“我和你什么关系,和他也什么关系。”
程亚通彻底怒了,但依旧非常平静地告诫沈霖:“你犯错误了。”然后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地吻着她,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把沈霖的遮羞布摘除了,紧紧的贴着她,并且有预见性地钳制住她的腿,容不得她有一丝的挣扎和空隙。
这时候的沈霖彻底傻眼了,她终于知道什么叫与虎谋皮了,这样的情况下,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的。
程亚通放开她,双眼里写满了渴望,他质问着她:“现在呢,和我什么关系,和他什么关系?”
倔强的沈霖依旧不肯低头,“和你什么关系,和他也什么关系。”这样的对话好像以前出现过。
“你真是想气死我。”他的手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