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前面那两人,但若是联起手来,威力自也不弱,今日情景如此,恐怕……只是不知夫君追敌而出,对方是不是也有陷阱。自己一死并不足惜,夫君却是万万不得有失啊。
“宁二仙子果然言而有信,我等钦佩万分。”为首那长须老者道。
宁婉婷却不多话,微一拱手,说道:“诸位既然是为了取我性命而来,想是也不在乎什么江湖规矩了,那就请一齐上来赐招吧。”她说着,手中多情环轻轻亮了出来。
长须老人瞥了一眼,赞声:“好环!”把手一抬,只见身后两人抬着一柄金光闪闪的大刀过来递给他。长须老人接过大刀,双指一弹,纵声笑道:“金刀啊金刀,休息了十年,今回你可碰到对手了。”然后望着宁婉婷轻轻摇头:“今日老朽虽是奉命来取仙子性命,但老朽痴长这许多年岁,岂能与人联手与仙子对敌,还是你我先过一过招,若是仙子能打败老朽,自有他们会接替老朽办事。”
宁婉婷知他现在其实是自居前辈,决不肯抢先发招,两人于是各自立好门户,宁婉婷当下手抚多情环,那环口便向下一点,这是后辈对前辈动手时表示谦让的起手招式。
长须老人向后一个退步,只听得刷的一声,宁婉婷一招“彩蝶穿花”已经过来,环势轻灵之极。长须老人喝声“好”,一个“凤凰夺窝”,身形反了过来,一下子就抢着了宁婉婷先前的位置。
宁婉婷吃了一惊,想不到这位老供奉年纪虽老,身法迅捷,可是不逊年轻,这一个飞身夺位,自己的左右中三路,都已给他的刀势制住了。
枢密院众人轰然喝采,可是只瞬息之间,又是全场声寂。只见宁婉婷凌空飞下,挽了一个环花,银光四射,就如同千万道月光,当头削下。环光刀影之中,只听得一阵断金戛玉之声震得嗡嗡耳响,众人放眼看时,只见宁婉婷已在一丈开外,长须老人横刀当胸,叫道:“多情环果然名不虚传,不过宁二仙子环法更好!这一招彼此都不输亏,再来,再来!”
若是武功平庸之人,恐怕还看不出所以然来,但现在场中都是枢密院中的高手,却是个个心惊。宁婉婷刚才那招,在受敌控制之下,突然飞身而出,实是身法之中最高妙的招数,眼利的人还瞥见老供奉的金刀已缺了一口,更是担心。
宁婉婷微微喘气,她虽然将敌人的金刀碰了一个缺口,可那是仗着多情环乃是天外神铁打造,坚不可摧,而现在自己给他的金刀一迫,倒退一丈,还几乎收势不住,论到功力的深厚,自己实不如他。
两人换了一招,各有戒惧,再斗之时,形势又是不同。只见宁婉婷左穿右插,有如蝴蝶穿花,环光闪烁不定,身形越转越疾,转得旁观的人都觉头晕眼花。
那老供奉却兀立如山,不为所动,宁婉婷的多情环虽然坚不可摧,但几乎难以碰上他的金刀,也别提套住了,威力便有些发挥不出。
这时猛听得宁婉婷一声清叱,环光暴长,攻势突发,有如长江大河,滚滚而上,但见环花错落,银气纵横,出手之快,无以形容!
老供奉却缓缓挥动金刀,脚跟有如钉牢在地上一般,任她环势雨骤风狂,竟不移动半步,刀势虽缓,那虎虎的刀风却震耳骇心。
宁婉婷一口气攻了十来招,兀是攻不进去。枢密院众人都嘘了口气,心想如此来看,金老前辈当能战胜,此时他们的面色才由紧张而转为轻松。
酣斗之中,猛听得长须老人喝声“去!”金光一闪,白光疾退,宁婉婷的身形又已在一丈开外,枢密院众人轰天一般的又喝起彩起来!
宁婉婷纵出数步,揉身又上,长须老人这一刀猛势沉,却也没将宁婉婷的多情环劈落,心中亦自惊异。此时宁婉婷揉身再上,环法又变。
只见她银环斜出,俨如狂风扫叶,双环直刺有如暴雨摧花,环光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