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弯成了月牙,在灯光中闪烁夺目的光彩。
“吃完了就回去,我还要忙。”沫流年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开始下逐客令了。
“太可怜了,我可是答应帮你的忙了,为什么现在就赶人?”魏鸿不满的说道,一方面他是想和流年多呆一会儿,另一方面也是害怕有人对流年不利。那天飞速的机车还会在眼前闪现,每每想到那一幕他就会后怕不已,如果不是夏艺反应的快,今日的流年早就已经是一个没有温度的死人了。
“老大,现在已经十点了。晚上十点。”流年无奈的揉揉额头,指着桌子上的闹钟说道,“你……”
“少年啊,盛开的花朵可以开过几夏……”悦耳的铃声打断了她的话,流年疑惑的拿过手机,看到了是陌生的号码,疑惑的接听了。
“喂,你……”
“呜呜,丫头,师父好惨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听筒里就传出了鬼哭狼嚎的声音。流年将手机远离了自己的耳朵。
“惨无人道啊,不能活了啊,想我英明一世怎么糊涂一时啊,呜呜,师父活不下去了。再怎么说我柳海越也是一代人豪啊……”
柳海越?sky?流年的师父?魏鸿心中一颤,俊朗的脸上露出了丝丝的震惊。
“喂,师父。”流年见得他自报家门,心中也是一惊,连忙打断了他的话,侧眸看向魏鸿,见到对方没有丝毫变化的脸庞方才松了一口气。
“你又怎么了?谁又打击你的自尊了?是不是不听黎叔的话了?”流年无奈的说道,“老小孩儿老小孩儿,你年纪也不算太老啊,怎么还跟孩子一样?还有,这是谁的手机?你离家出走了还是借了谁的?你手机哪里去了?黎叔呢?”
“行了行了,你这个孩子,左一句黎叔,右一句黎叔,他是你师父还是我是你师父,手机被你黎叔没收了。唠唠叨叨,怪不得你嫁不出去。”
“停。我嫁人是另一个问题。”沫流年挠挠脸颊,“您老人家在哪里?找不到你黎叔会担心的。”
“每天固定的运动,每天固定的活动场所,每天固定的饮食,丫头,你是说师父过的这日子,可怜死了。”
“活该,年轻不知道珍惜,现在受罪吧。赶紧回去找黎叔。师父,我在忙着,等得空了我过去看你哈。乖乖的听黎叔的话。”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流年的眼底还是流露出了一抹担忧与思念。
“好了好了,死丫头,真是白教你了。”柳海越恨恨的说道,“早点睡觉,熬夜不好。”
“恩,知道了,师父拜拜。”挂掉了电话,靠在椅背上瞅着天花板发呆。
“流年,你师父是……”
“哦哦,跟你说你也没有听过的。”沫流年眼神闪烁,随口敷衍了过去。
“是sky吧。”魏鸿说道,真是出乎意料啊,她是夏沫,是sky的关门弟子,还有什么身份是他不知道的呢?
“不要告诉别人。”流年抿唇说道,这样的谎言说下去也没有意义,倒不如直接承认了的好。
“为什么?有着sky的这一层的关系,你怎么会选择留在这里?”魏鸿不解的问道。
“我自然有我的理由。”
“真是搞不懂你,明明有着这样好的优势,为什么会甘心窝在平凡之中。”魏鸿摇摇头,他是真的搞不懂流年是怎样想的。她有才华,有美貌,有魅力,机智坚韧聪明,这样的一个女人,似乎都不应该混到她这样的地步。
“平凡有什么不好,安安静静,我不去惹麻烦,麻烦也不会找到我,大家都很快乐。”流年摊摊手,瞥了一眼闹钟,“你真的该走了,难不成还要在我这里过夜啊?”
“你要是不介意,我也没有意见。”魏鸿耸耸肩,他还巴不得住在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