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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流亭听得肃然,跟着慎重的点了头:“也好!”
“咦,北辰师兄,这又未曾出使任务,你为何掩了香气?”南宫湛这时话锋一转,好奇的打量了北辰流亭一眼。
他知道,北辰流亭一般只有在出使任务时,为了掩藏行踪才会刻意掩饰香气。而其他时候,没有特殊原因脚步声都是香气袭人的。
乍然故人相见,不禁有些怀念与故人有关的种种起来。
北辰流亭被问的心底一阵心虚,开玩笑,他要香气四溢,晚上还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抱得美人安寝?
如果容轻羽沾染了他的香气,那岂不是要不打自招?
“一个大男人,要那么香做什么?”北辰流亭随口回道。
南宫湛闻言诧异的看了眼北辰流亭,却听北辰流亭突然说:“难得今日来到大漠,不如咱们来赛场马吧!输了的,今晚进得漠城自罚酒一坛!”
南宫湛听得眸子一亮,继而一扯缰!绳,兴奋道:“好,不过北辰师兄可要小心了,这大漠之上,还没有人的骑术胜得过师弟我的!”
“哈哈,湛师弟,几年不见,你口气都变狂妄了!”
之后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策马扬鞭,马蹄踏起半天的尘沙,载着两个爽朗大笑的男人往前而去。
容轻羽坐在马车内,听见北辰流亭畅怀的笑声,不禁微侧颜对着前方。那笑声让听者无不感觉到了他心底徜徉着的愉悦,就像是鱼儿得水,飞鸟得天。
她知道,他从来都是崇尚自由的。宫门高堂,从来不是他向往的地方。
那笑声渐渐远去,耳边只余马蹄踢踏,沙漠风尘的声音。
容轻羽只觉这瞬间,突然有些分不清今夕是何年的恍惚。错觉,自己一直深陷在时空的某段难以忘怀的罅隙里,甘愿不得出路。而幸好,时光也没有抛却她,让她幸得回路!
“驾——”
不多时,两个赛马的男人又折返回来,听得外面的笑声,显然是北辰流亭赢了。
对于这个结果,容轻羽并不意外,听得他越发开怀的笑,唇瓣不禁勾起一抹恬暖的笑。
“五师兄,我也来和你比比吧!”这时,马车外传来司空寅月的声音。从这声音判断,司空寅月人已经出了马车。
“人家师兄弟赛马,她跑去争什么风头!”容轻羽还没有说话,一间马车里的司马舞萦当即就拉长了脸。
“听说,镇国公早年征战陀罗国,擅长骑射,后来退役在家时候也常训练司空家的子女莫要疏懒。以前秋猎的时候,每每都在众多贵族子弟中出尽风头,颇得皇上嘉许!”容轻羽轻喃道。
“是啊,我父皇母后都挺喜欢司空小姐的,尤其是她的未来婆婆贤贵妃!”南宫灵彩跟着道,然后透过司马舞萦掀起的车帘望出去不禁皱眉:“就不能收敛一点,都快是皇家的媳妇儿了,还不知道避嫌的与一众男子保持距离,还巴巴的凑上去!”
语气里可见对司空寅月的不满,眸光不禁睃向已经赖到一匹马,驱马走近她那有绝世风华的堂哥的身边。
不禁暗恼:她怎么以前就没有发现司空寅月有狐媚本性——还笑的那么风骚!
“小师妹还是进马车吧!”北辰流亭望了眼兴冲冲策马靠过来的司空寅月,面具下的俊眉不禁皱起。
“是啊,未来三皇嫂,你若真想赛马,待回京之后让我三皇兄天天陪你去校长问于风将军借场地!”南宫灵彩跟着透过车帘朝外道。
“校长哪里能够这等壮丽的沙漠跑得畅怀,跑跑就到头了!”司空寅月似乎没有听出南宫灵彩话里有话,反而笑得尤为开心,似乎是已经打定主意要赛了。
“听司空小姐这么说,我都想试试了!”见得司空寅月不开窍,司马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