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觉得自己已经死了,或许生命的结束亦不过如此。待那锥心的痛楚过后,剩下的就只有这飘飘渺渺的虚脱。即使那将死时的痛苦曾如何让人无法承受,却好像一下子全都过去了。闵玥儿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无底的深渊,下坠着,下坠着,全然失重。
四周好静,感觉好累好累,就想这样沉沉睡去吧,再也不要醒来。
然而,这种茫然的虚脱并没有维持片刻,蒙头的黑布便被粗野地掀开,室内强烈的烛火刺得她睁不开眼。
而在她还未看清任何东西的时候,竟感觉到一只大手重重地捏着她的脸,好疼。
她无法动弹,只能努力地调整自己的视线,以便看清目前的状况。很快,那一张厚重肥圆,黑须乖张的脸令她大惊失措。
万乔山!
刚才从玉楼里扛自己跑出的竟是万乔山!掳自己去玉楼的也是他啊!他到底要做什么?他和玉玲珑又有什么纠葛?
然而,她的问题此刻根本无法得到答案,她清清楚楚地知道,他竟然张着粗厚的大手,反复揉~捏着自己的脸庞——那里只有肖然抚摸过的地方!
闵玥儿怒目瞪着他,就见万乔山一改惯有的和气和憨然,满满的一张脸竟全是那晚宴上与舞姬调笑对饮的猥~亵表情,而那一只放肆的大手已经由她的脸颊移开,径直捏上她的胸口!
不!不可以!她想惊呼的,却根本无能为力。只看到万乔山将自己整个肥重的身子压上来,埋首在她的颈窝疯狂地啃噬,刚硬的胡髭扎的她痛不欲生。
稍适,他似乎不满意她的无动于衷,低吼着:“妈的,这玉玲珑也真够劲,自己快活还要让旁人眼睁睁地看。”说罢,他伸手点开了她的穴道。
刚能动弹的闵玥儿顾不上仍然酸麻的身体,起身向宽大的床铺最里面跌去,她紧紧攥住自己些许凌乱的领口,使出全身力气大喊:“万乔山,你滚开!”
然而万乔山反倒更加的兴奋,哈哈大笑一声:“这才对,这才有意思!”说着起身就向里面扑去。闵玥儿惊恐地翻滚到另一角。“不许碰我!不许碰我!”
“怎么就不许碰,他姓肖的能碰,我怎么就不能碰!”
“你敢碰我,肖然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哈,你自己看见了,他现在正跟玉玲珑在床上打得火热,根本管不上你。看在我们兄弟一场,我也算是替他安慰安慰你,省得你一个人寂寞。”
肖然……他正和玉玲珑……那迷幻之极的喘息交缠声再次充斥在耳边,他真的顾不上她了……他不要她了吗?
他可曾记得他拥着她,吻着她的每一刻?他霸道地要她永远做他的妻子,要别人男人不许多看自己半分,可是他却用同样的方式去对待别的女人,不!是更加让人面红耳赤的方式……他胸前的肌肤与玉玲珑的那么赤~裸~裸~的起伏贴合着,两具火热的身体就那么纠缠地倒在床第之间……不!肖然,你该知道我的心痛的,你该知道的……
万乔山趁她一个恍惚,将她一把拽倒,伸手猛的一用力,她的领口被狠狠地扯开,露出雪白的香肩。只见他露出yin邪的笑,俯身便往那一片凝雪肌~肤啃去。
闵玥儿突然有那么一瞬的呆愣,在她身体上方这个人的粗重的喘息声几乎让她崩溃掉最后的防线——这就是男人对待女人的方式吗?肖然也是这么对待玉玲珑的吗?
肖然……
她闭上了眼睛,一行苦涩的泪顺着眼角而下。
“听着,丫头。不管你看到什么,只要你记得,相信我!”——肖然那掷地有声,毫无迟疑的话语突然像一道闪电一般,划破她脑海中的无边黑暗……
相信你……相信你……
天哪,她在干什么?她竟然放弃了反抗,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