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么?现在秦政飘荡在风雨摇坠之中,韩王成举起了恢复韩国的旗织,你难道就不能去投靠他为你们韩国出一份力么?还有相姬,我想她也不想看到你成为匈奴人的走狗!”
韩信本是被项思龙说得怕他再说下去了,暗握了腰间佩剑的剑柄,准备随时向项思龙发动攻击,但闻得相姬之名时,所有的精神防线都崩溃下来,激动的颤声道:
“相姬?你也认识好?她现在到底在哪儿?”
项思龙见韩信被自己一步一步的引诱进设置的陷阱中,心下暗笑,但嘴上却是嗤笑一声道:
“你还记得相姬吗?想当年她与你一起吃尽了多次苦头,但她甘愿承受那些痛苦还不是为了你能坚强的活下去为你们韩国争一口气,去完成复国的大计,可是想不到你……”
项思龙对韩信和相姬的故事全都是在现代里时,从一些历史小说中看来的,想不到这刻却也给派上了用场。
韩信的虎目中闪过一些迷茫之色,似是沉入对往事的回忆中,许久,也轻轻的道:
“相姬是否跟项少侠在一起?她现在还好吗?”
项思龙想起傅雪君对自己说过相姬被她软禁起来了,点了点头道:
“她现在很好,跟我的朋友生活在一起,不过她终日总是念叨着你,任我们怎样给她进补,还是颜容憔悴。唉,心病还是需要心药医,若我项思龙能够在达多手下得以不死,异日定会把相姑娘送到韩将军府中。”
韩信沉默了一阵,有些伤感的道:
“是我韩信对不起她!项少侠,相姬是一位好姑娘,在下就拜托你以后好好的照顾她了!唉,我现在还有何面目去见她呢?背叛达多真主我是做不到的,因为达多真主不但救了我的命,还给予了我自己梦寐以求的领兵作战权。顶少侠,你即便不愿与达多真主合作,但是我也希望你能与他化干戈为玉帛,谁也不要去干涉谁,井水不犯河水,你领你的属下去西域剿灭叛徒重建你的地具鬼府,我们呢也去做我们自己想做的事。”
韩信说出此番话来,已是对项思龙可以说是够意思的了,可不想项思龙却毫不领情的冷笑道:
“想不到你竟然如此的冥顽不化,真是枉废了相姬姑娘对你的一片执着真情!好,韩信,既然你如此愿作达多的忠实走狗,那就放马过来吧!我们来单挑,免得祸及城民。哼,叫我放过达多,却是决不可能!”
韩信的目中显出既痛苦又愤怒的神色,狠狠的盯着项思龙,一字一字的道:
“好,我们两个就来个以武决胜负!你胜了,我韩信将永远不涉足任何争权的斗争!但是若我胜,你就得依我的话退居西域的地冥鬼府,也永远不再涉足中原且还得好好的对待相姬!这个条件你答不答应?”
项思龙知道韩信既然能成为日后刘邦手下的兵马大元帅,其武功自是有过人的独到之处,但自己又岂是省油的灯?当下一阵爽然大笑道:
“好!就依你的提议!不过,赌约稍有改动,就是若我胜了,韩将军就必须得答应与在下结拜为异姓兄弟,且我不拘束你是否投入历史的争霸中去,只是有一个条件,就是你得脱离达多的匈奴国。当然,若是我败了,在下就由得韩将军处置了,不过,但请你能放过我的属下和我的众位夫人。”
韩信稍稍一楞,怔然道:
“我与顶少侠处在敌对的位置上,项少侠却为何说欲与我结为兄弟呢?这……”
项思龙脸色肃然的截口道:
“在下在与相姬姑娘相识的一段时间里,从她口中得知,韩将军以前曾是一位胸怀大志能够忍辱负重的人。听她说韩将军为了保持自己的超然身份和等待机遇实施自己的抱负,不惜忍受任何的冷眼和讥讽,甚至他人对人格的污辱。在下听后就一直对韩将军心仪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