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竟骂我是母老虎。朝天椒,没人要!本小姐今天要把你抓住打入水牢,监禁你十年!”
刘邦吐了一口日中的淤血,竞还是婚皮笑脸的在布堆中道:
“无所谓了!俗话说‘玫瑰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为我的大美人去坐牢,也是我卢缩的福气。”
说完又哈哈大笑道:
“秦凤啊秦凤,去坐水牢,我每天都要叫你的名字千万遍,以解相思之苦,至死不休啊!”
秦凤出自贵族官家,父亲贵为楚国的上将军,自小人人都对她宠爱恭敬礼让,以至养成了她可蛮任性、心高气做、心狠手辣的个性,她自幼聪明灵巧,父亲和他手下的一众武将又都会武,而她也自小好武,所以也学了一身不可小视的武功。
这次她奉父亲秦嘉之命,前来东郡城的就是擒杀任横行,因为据线报,任横行正往东郡城方向赶来,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姐不知自己被父亲所利用,反大是高兴的领命前来东郡城,想待任横行来城后一试自己身手,在军中她可是打遍父亲手下无敌手的女猛将,但不知那些兵将乃是看在他父亲面子上故意让着她的。
至于她父亲秦嘉本是一沦落的江上行船上,后来与桓楚一道在寒外建立大江帮,野心勃勃,与景驹一道意图谋反,后来被项少龙在大江帮的出现野心暴露,只得远离大江帮投靠了云梦大泽的彭越,双方联手攻打大江帮,大败后退隐下来,在义军势潮正猛时,立了景驹为楚王,自己被拜封了楚国上将军兼丞相,自此也便自称是楚国贵族出身,不许人再提他以前身世。
秦凤自幼受秦嘉教导,性格也有些偏激,但她娘亲却甚是个善良的妇道人家,所以本性也还是善良的,以前从不参与父亲作恶诸事,只专心练武,这次在父亲的百般怂恿下,说任横行是个无恶不作的凶人武功又怎样怎样高明,所以被激起好胜仗义行侠之心应承父亲对付任横行的,却不知秦嘉乃是为了升官发达,知晓任横行生性好色,所以狠下心肠利用她的姿色和武功来诱擒任横行,而实收他己早就安排了大量高手藏匿在云郡城了。
这些都是插述暂且不多提,却说秦凤听了刘邦的一番胡言乱语,却是不但没有再次大发小姐脾气,反是俏脸突地浮起了两片红红,低下头去。
自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象刘邦这般口没遮拦地向她大表心迹爱意,一时之间却也让得她芳心亦咳亦恼亦喜亦混乱。
婢女雀斑见了小姐模样大是不解,一指刘邦道:
“小姐,我去叫人来把他押去大牢,以泄这家伙胡言乱语对小姐的不礼吧!”
秦凤被雀斑这话震敛回心神,想起自己的失态,当即大为不安的大踏步向店外走去道:
“算了!这浑人是个白痴,不值得我们浪费时间!我们还是去别处买鲁绣吧!要不,天色己是快晚了呢!”
刘邦闻言手挥脚踢掀开布匹,站了起来大喜道:
“放我一马?哈,是了!哪个少年不怀春?我刘……卢第一表人材,已闯入大美人芳心啦!”
自个乐滋滋的说着,三下二下钻出布堆,向正走向轿车的秦凤羞叫道:
“秦小姐,我卢馆明白你的心意了!我们是天作之合,缘定三生啊!”
秦凤气得双拳紧握,暗叫道:
“真……真是气死我也!若不是为了考虑擒杀任横行的大局着想,本小姐今天就一定要把这无赖撕尸……痛打一顿!”
婢女雀斑则是回头望着正手舞足蹈的刘邦,翘了翘小口道:
“这家伙莫非真的是个白痴!小姐,别理他!我们上轿吧!”
刘邦看着秦凤的轿车驰远,想起她那迷人的身段,口中自语道:
“秦凤啊秦凤……一个又恶又辣的美人!可你是恶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