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之敷衍點頭:「這倒是極有可能的事。」
皇帝於是又道:「朕這段時間以來,一直挖空心思在思索一個問題,為何真龍天子所住的皇宮會有妖孽橫行,為何妖孽們都前撲後涌的對朕出手,朕除了乃是一國之君、真龍天子外,還有什麼值得她們窺探的?」
季言之輕笑了起來。「陛下這話有些明知故問。妖孽盯著你,自然就是因為陛下乃是一國之君、真龍天子。」
皇帝:「還望岳父透露天機,為朕解答。」
「不算是,什麼天機。」季言之斟酌著言辭,小心謹慎的開口:「陛下也知,貧道乃修道之人。可陛下知道,修道之人如何修道嗎?」
皇帝搖頭又點頭:「聽說過一些,好像與風水、天材地寶有關。」
「陛下說得對也不對。」季言之自斟了一杯茶水,作為涮口,等著一桌子的御膳都撤了下去,這才好整理瑕的繼續說話。「修道者除了可以利用風水、天材地寶修煉外,還可以藉助氣運。陛下乃一國之天子,有大雍國運護佑,得陛下青睞,必然可分薄龍氣,進而」
「竊取國運?」皇帝又不是笨蛋,如果不明白季言之話里未盡的意思,當即倒吸一口涼氣。「岳父,你今兒可真是嚇煞朕也。」
「不礙不礙,貧道也只是隨口說說,況且陛下清心丹吃著,那等妖孽再想藉助帝王龍氣修煉,也要和陛下肌膚相親才行。」
皇帝:「」
——岳父說得好有道理,但朕還是心有不安怎麼辦?
皇帝欲言又止,明明和季言之一樣的年齡,偏偏能夠特自然的做出苦巴巴求幫助的模樣。
季言之心裡笑話。笑話夠了,依然用他犀利的語言內涵皇帝道:「陛下要是不安,就宿在承乾宮和皇后娘娘時刻待著,有皇后娘娘的不解風情在,任有再多的妖孽出現,也會被娘娘憋屈得說不出來話。」
皇帝再次信了季言之的『胡言亂語』,還真就夜夜宿在了承乾宮,受著來自季菲這位直女的『語言攻擊』,依然死皮賴臉,不願意回乾清宮。
要知道季菲情緒里根本沒有暴躁這個詞彙,可自從皇帝死皮賴臉的霸占了承乾宮,季菲罕見的有了暴躁的情緒。
這是很驚奇的事情,所以季菲就將狗皇帝拋之腦後,見天的研究,最終在柳昭儀按捺不住,氣沖沖的上承乾宮準備搶皇帝的時候,季菲終於得出了結論,自己這是由於懷孕,所有才會有類似於暴躁、煩悶的情緒產生。
季言之隔空:
想通了的季菲心情極好的讓春桃趕緊給柳昭儀斟茶上點心,並且還笑眯眯的道:「柳妹妹來得晚了,陛下已經去上早朝。要是柳妹妹實在想陛下,不妨在承乾宮多待一會兒,陛下下了早朝,批閱完畢奏摺,定會留在本宮的承乾宮,和本宮一起用午膳的。」
你聽聽,你仔細聽聽。
就沖季菲這一席話,知道她性格的人知道她沒什麼別的意思。不知道的,例如面前的柳昭儀,那可是氣得一張俏臉都跟著一起扭曲了。
「皇后娘娘當真是好手段,有孕在身都勾著陛下夜夜宿在承乾宮。」
柳昭儀氣得一臉扭曲,不好聽的話張口就來。本以為季菲會很生氣,不曾想季菲像是沒聽明白柳昭儀話的一樣,無比疑惑的問。「皇上為什麼喜歡宿在本宮這兒,柳昭儀難道不清楚嗎?」
季菲果真是個狼人,邏輯滿分的話語一出,柳昭儀不光臉扭曲了,就連身子也搖搖欲墜。那是氣狠了,正在思索怎麼辦。
【系統,有沒有對付季皇后這個賤人的狠藥。】柳昭儀穩住心神,咬牙切齒的在心裡問。
【什麼類型的狠藥?】寵妃系統001機械的問。
【無色無味的墮胎藥,有嗎?】
【有。這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