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不是該憑藉著武力上台嗎?還他媽拉攏官員,搞歃血為盟的把戲?是血酒真香還是覺得可以『以德服人』,可以像文人墨客嚮往的那樣,彈指間敵手皆化作塵埃?
反正季言之是搞不懂他們的思維,乾脆就趁著他們自認掌控了長安的時候,安排人手接管了御林軍等駐紮長安的軍隊,命他們暗中待命,與外地趕來長安『清君側』的地方軍隊匯合之後,直接將大部隊開往大明宮。而直到由季言之親率的大軍奪宮之時,蘇龍這個機靈鬼還聯合魏虎表演了一出黃袍加身。
季言之披著黃袍一屁股坐到龍椅之上,稱病不上朝的官員們也紛紛站在了金鑾殿兩側高呼萬歲的時候,李唐宗室成員們才紛紛反映過來,他們為了爭奪瓜分李唐基業時居然被亂臣賊子抓住了機會,犯上作亂謀朝篡位。
而且最最最讓他們無法接受的是,居然還特麼的成功了。
有的李唐宗室成員很識時務的跪地,和著文武百官們一起高呼萬歲,不服氣者,直接就被順利謀朝篡位改朝換代的季言之當殿判處謀逆罪,一起發送至閩南、遼東一代作為拓荒的先驅者。
處置完李唐宗室,接連來便開始論功行賞。
季言之豪不吝嗇的分封跟著自己謀朝篡位的有功之臣,包括王采檸這位郡主都有了一個公主的封號,特別說一直堅定站在他這一邊的蘇龍和魏虎了。
當然,依著季言之萬事瞞得緊的性子,不管是蘇龍也好還是魏虎也罷,都是唐宣宗暴斃而亡,他們準備讓季言之出面『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時候,才得知他們的好岳丈有如此的雄心壯志。
「挾天子以令諸侯,然後讓霖哥兒學習曹丕來個漢獻帝讓位?」季言之似笑非笑的道:「不,我更喜歡依靠自己打下一片大好河山傳給後人。」
蘇龍、魏虎當時震驚極了,而且除了震驚以外就是狂喜。世人誰不想成為新貴世家,如果有跟著『太祖』一起打下江山的功績,又有新朝公主駙馬身份做護,一定能讓蘇、魏成為新貴世家,光耀延續百年。
於是兩個女婿商量好了,就搞出了『黃袍加身』的戲碼。季言之很滿意的接受,在處理李唐宗室、分封功臣之後,季言之就迅速平穩朝政,開啟了以『華夏』為名新朝代的新篇章。
而且由於季言之本身就做過很多世的皇帝,即使他這世年過不惑的時候把自己搞成了開國之君,但乾脆利索處理朝政,以及大刀闊斧的改革,還是讓許許多多的守舊派咋舌不已,甚至叫嚷出了有違祖宗規矩的話來。
對此季言之直接以一句『朕乃華夏開國之君,朕就是王氏的祖宗,朕改革算什麼有違祖宗規矩』的話,將守舊派懟了一個人仰馬翻。
守舊派沒法阻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真正意義上的利國利民決策被一項項推廣,除了唧唧歪歪幾句以外,其他的事根本就做不了。
而隨著改革的深入,不過短短几年,在大唐基礎上建立的華夏皇朝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季言之興辦學校,興辦工廠,讓國富民強的同時,明智也逐漸的開放,幾十年後,民主的觀念漸漸深入人心。而當季言之的孫子王啟繼位後,直接宣布君主立憲制,組建內閣會議,將絕大部分屬於君主的權利,下放內閣議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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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薛平貴的『死訊』傳來之後,王寶釧直接哭昏厥了過去。醒來之後就哭哭啼啼的跑到了王府大門前,一跪不起。
全然忘了如今的她,已經不是相府三小姐,而是一位蓬頭垢面的乞丐婆子。
她這一跪,可把守大門的下人如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直接說出:「你如有冤情,不妨去那大理寺卿。我們老爺已經不做相國了,怕是幫不了伸冤。」
王寶釧驚愕,連哭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