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之掛了電話,視線又落到了躺在血泊之中的胡啟明。
此時胡啟明已經痛暈了過去,季言之拿出銀針, 慢條斯理的給胡啟明扎針, 確保胡啟明不會因為失血過多死後, 又開始細緻的用手術刀給胡啟明做手術。
季言之想了一下,剛才割雞兒的動作太過粗暴,所以趁著胡啟明痛暈過去的空檔,季言之很細緻的又幫胡啟明『修剪』了一遍, 確保胡啟明哪怕通過『再接』手術都無法復原後,季言之心滿意足的又把胡啟明的臉戳得『滿滿桃花開』,這才走出爛尾房, 到辣雞堆積很多,看起來就像個小型辣雞場的庭院。
這幢爛尾房當時據說是修建公寓,結果修到一半,工頭就帶著小姨子跑路了, 導致公寓爛尾好多年, 如今成了流浪漢、野貓野狗的聚居地。季言之之所以敢用胡啟明的聲音引紀琴過來,主要是胡啟明吃喝嫖賭無一不通,喝醉了跑到這爛尾樓搞play,打電話讓紀琴來接, 紀琴不會不來的。
這不, 季言之沒等一會兒紀琴就來了。
來的不光她, 還有胡家的司機。紀琴不會開車,走哪兒都需要人送。
作為紀琴的前夫,季言之肯定知道這件事,所以早早的布置起來。紀琴和胡家司機一來,季言之就道胡哥和朋友喝醉了,正在裡面躺著。
很諷刺,紀琴這位前妻,也沒認出季言之是誰,和胡啟明一樣只覺得季言之長得很面熟。
胡啟明沒有認出季言之就是被他送進監獄的倒霉鬼,情有可原。畢竟他是因為紀琴才關注季言之這麼一個小醫生。可紀琴,好歹同床共枕那麼幾年,孩子都生了兩個,和季言之打照面居然只是覺得眼熟,你說說這娘們有沒有心,是不是心裡只有自己。
以前跟季言之,是小富即安,日子過得去。後面跟胡啟明,是和胡啟明無意間睡了,覺得跟著胡啟明日子會過得更好,所以就做局害『季言之』這個愛重妻子的好男人。
這樣的女人,說她是賤人都算抬舉她了,純粹就是畜生都不如,畜生好歹知道心疼自己的骨肉,而她……
季言之扯了扯兜帽,在紀琴、胡家司機踏入爛尾樓里的瞬間,出手打暈了胡家司機,並在紀琴的尖叫聲下,直接扭斷紀琴手腳關節。
「我一直覺得有句話說得對,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只是沒想到你才飛了多久,就把遭了大難的前夫給忘了。」說話間,季言之依然不忘往紀琴身上扎針,確保她疼得死去活來卻不會昏過去。
紀琴從小到大,哪怕兩次嫁人都沒有受過委屈,哪裡受得了季言之的手段,更別提旁邊還躺了一個已經面目全非,下半身鮮血淋漓,手腳關節奇異扭曲、估計長不回來的胡啟明,那是嚇得連尖叫都發不出。不管季言之說什麼問什麼,都一個勁兒流眼淚連『放過我』的哀求話語都說出來了。
季言之本就對從紀琴口中得知一雙兒女的下落不抱希望,隨意問了幾句見紀琴只知道哭,支支吾吾說不出來話不光是因為疼痛,還因為紀琴的確不知道季林、季莘兄妹倆的下落,季言之就沒了繼續問下去的想法。
他用對待胡啟明的方式,給紀琴整了容。唯一的差別就是紀琴不好做變性手術,以及胡啟明是昏迷過後做的,而紀琴則是全程清醒沒有打麻藥,而是灌了一瓶啞藥。
「好好享受餘生,祝福你們一輩子相親相愛,永不分離哦。」
惡趣味的是,季言之做完『整容手術』,還把紀琴與胡啟明的左手、右手、左腳、右腳縫合到了一起。短時間內,胡啟明和紀琴還真應了那句『時刻不分離』的情話。
季言之很滿意這樣的成果,所以離開爛尾樓去找女兒之前,還丟下一句飽含了無限惡意的祝福。不過,季言之是真的希望這對渣男賤女天長地久,不直接弄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