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軟乎乎的,以前怎麼沒覺得這般軟呢。
自知道白玉安是女子時,沈珏再看白玉安,早已換了心境,只覺得人比女子還要耐看,抱在手心裡當真不願放。
外頭的長松站在門外頭也不敢進去,又見裡頭遲遲沒出來,想著再沒出來,或許早朝就遲了,不由又小心翼翼喊了一聲。
沈珏聽到了外頭長松的聲音,抱著白玉安的身子真真不想走,暗想美色當真誤人。
他不舍的撫著白玉安的烏髮:「玉安累了,再睡睡吧。」
白玉安心裡頭冷哼,將她從被子裡撈起來抱了這麼大一會兒,這會兒才說她累了。
真真是虛偽小人,衣冠禽獸的偽君子。
白玉安冷著臉,到底開口了一句:「讓我回去。」
沈珏就聽著白玉安的聲音不對,低頭看了一眼,那一張小臉泠泠如冷月,
絲毫好臉色也不願給。
沈珏只當作沒瞧見,抱著人去床邊坐上穿鞋。
沈珏坐在白玉安旁邊,這才瞧見白玉安的腳,當真是秀氣嬌小,他記得他昨夜還握過,好似還沒他手掌大。
不由就將視線放在了旁邊的靴子上。
那靴子與白玉安的腳極不匹配,也不知人平日裡是怎麼走路的。
但這會兒沈珏沒問,只叫外頭人拿白襪過來。
昨夜白玉安的鞋襪都濕了,這會兒定然是再穿不得的。
本來那靴子沈珏也想給人換了,但襪子還能應付,靴子白玉安定然是穿不了的,也就罷了,好在不遠,也能應付。
白玉安一聽見外頭要來人,身子一僵,臉色就有些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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