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堂兄也誤會了,這其中……」
白玉安話還沒說完,白同春就怒聲打斷了白玉安的話:「誤會?什麼誤會?」
「人家都親耳聽到看到了!」
「皇城腳下寸金寸土的地方,還挨著沈首輔的院子,你怎麼住到的?」
「你一個沒有根基,才進官場兩年的七品編修,你多大的臉面?能與沈首輔挨著住?」
「你到現在還不知悔改,是要我將你堂兄叫來對峙,鬧的人盡皆知了,你才滿意了是不是!」
旁邊的李氏沒聽明白,問道:「什麼沈首輔?四郎到底做了什麼事情?」
白同春站了起來,看著李氏道:「你自問你的好兒子去,看她有沒有臉說出口。」
說著白同春又指著白玉安道:「這回你上京,馬上從那院子裡搬出去!銀子不夠,我給你撥些銀子,這回務必將含錦一起帶上去。」
「等你傷好了,成了親再上京!」
白同春說完,袖子一拂就轉身往外走去。
白玉安看著父親的背影呆了呆,手指頭收緊,又垂下眼看著地面發呆。
旁邊的李氏看著白同春出去的背影,不由坐到白玉安的身邊小聲問:「四郎,你同母親說,到底出了什麼事?」
白玉安只是沉默,頭埋在枕頭間,只悶聲道:「沒事。」
李氏在旁邊問了半天也沒讓白玉安開口,白絡珠在旁邊道:「四弟不願說就算了吧。」
李氏卻滿臉擔心,看著白玉安:「那親事你可有法子?」
白玉安這才露了半張臉出來,看著母親,嗓音沙啞:「母親有法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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