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點兒苦也受不得。
沈珏此刻覺得心疼,抱著白玉安在懷裡,一聲聲哄著,任由那軟弱無力的手指掐著自己的手臂撒氣,又用帕子細細替她擦了額上的細汗。
白玉安累的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渾身都疼,甚至感覺不到沈珏在她臉上做什麼。
她只想睡覺,連生氣罵他都沒有力氣。
現在的白玉安出出奇的安靜聽話,沈珏喜歡憐愛的不行,緊緊抱在懷裡吻了又吻。
迷迷糊糊睡夢裡,白玉安感受到沈珏埋在她腿間的東西又有變化,驚恐的推著沈珏的胸膛,眼淚又涌了出來,哭道:「沈珏,不要……」
「疼啊……」
沈珏吻住白玉安的唇畔,一邊喘息著低哄著,一邊又不容拒絕的又要了她。
看著那日思夜想的人終於完全屬於自己,沈珏哪裡能忍住,剛開葷的男人精力無限,食髓知味,輕易不肯罷休。
燭火隨著帳內的人影晃動,一夜都沒有罷休。
到了第二日,當外頭刺眼的光線進來,白玉安的眼裡眯了眯,皺著眉又埋頭在了面前溫熱的懷裡又睡了過去。
白玉安一點細小的動作,沈珏都能感受得到。
知道外頭的光線攪了人睡覺,手臂一抬,就將人環在了自己的懷裡,替她擋了大半光線。
溫熱均勻的呼吸就打在自己的胸膛上,懷裡的人酣睡的正好,絲毫不知外頭已是日上三竿。
沈珏自小也沒睡到這麼晚過,此刻卻一動也不敢動,生怕讓懷裡人睡的不舒服,又不滿的離開他的懷抱。
患得患失的心情,在得到人後依然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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