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元府带着嫁进宫的奴才,亲自回元府寻元缺,但还是一个结果,元缺早就不在府上,不知去向。他的行踪向来飘忽不定,他不主动出现,很难追踪得到他的足迹。
太皇太后只得吩咐太医院的御医们想办法医治兴宁。
为了查个究竟,太皇太后又一次放下身段,亲自到摄政王府去,名义上是看望重病的寒初蓝,实际上是想看看寒初蓝身上有没有鞭伤。
寒初蓝的病情还是没有好转,依旧是反反复复的。在太皇太后来的时候,她又处于昏迷状态。
太皇太后要亲自验看寒初蓝身上是否有鞭伤,便走到床前坐下,一脸的心疼注视着昏迷的寒初蓝,问着一旁的周妃和李氏:“御医们还没有想到一劳永逸的办法吗?才几天没见,这人都瘦了一圈。”
周妃忧心地摇头,“一直都是这样,反反复复的,退烧后,最多就是两个时辰是清醒的,一不喝药,又会复烧回来。御医们也束手无策,只能隔两个时辰就让她喝药。”望望太皇太后,周妃忽然跪在太皇太后的脚边,李氏也跟着跪下。
周妃红着眼哽咽地请求着:“太皇太后,元国舅向来孝顺您老人家,您能不能出面请国舅给蓝儿看看?再这样下去,蓝儿就会……泽儿还在外面打仗,他把妻子留在府上,就是让我们好好照顾着,如今却……”
太皇太后没有马上答话,任周妃跪在地上,听着她在抽抽泣泣的,她心疼一般伸手去摸着寒初蓝的脸,又替寒初蓝扯扯被子,嘴里说道:“是不是上回受的伤没有好转引起的?御医们都没有瞧清楚吧。”
“媚儿都看过了,她身上的伤都好了,连痕疤都没有。”元缺用了最好的药,才让寒初蓝身上的伤口没有留下痕疤,除非是伤得太深的,就会留下浅浅的痕疤,但不细看也看不出来。
怎么说寒初蓝都是女子,女人身上伤痕太多,不好。
太皇太后似是不信,自己又替寒初蓝检查了一遍,寒初蓝身上的伤,真的连痕疤都看不到,她剔了剔眉,猜到些什么,却没有说出来。不过她可以肯定一点,现在的寒初蓝身上根本就没有鞭伤。
没有鞭伤,又病得这般严重,昨天晚上的刺客就不会是寒初蓝。
否定了寒初蓝刺客的身份,太皇太后才扭身把周妃轻轻地扶起来,她叹了一声,说道:“媚儿,不是母后不想出面,是母后出面也没用。宸儿府上昨夜闹刺客的事,想必你也听说过了。兴宁那丫头也出了大事,宸儿夫妻才求了母后,母后和太后都差人到元府去请国舅,可是国舅已经离开帝都了,不在府上,母后如今也是有心而无力呀。”
闻言,周妃又低泣起来。
李氏虽觉得寒初蓝在做着什么事,但又猜不透,此刻只能陪着周妃一起低泣。她与寒初蓝相处时间比周妃长,她要表现得比周妃更伤心才行。
安抚了两个人几句,太皇太后吩咐御医好好地想办法医好寒初蓝,她便带着奴才们走了。
……
名州。
城楼上,夜千泽带着余许在巡视,巡视完之后,他便站在城楼上,眺望着远方,俊美的脸上略带几分的担心。
余许站在他的身边,猜到他的心思,关切地问着:“是不是夫人出事了?”
夜千泽没有答话,只是抿了抿唇,余许发觉他的手握成了拳头,像是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余许明白自己猜对了,寒初蓝在帝都出了事。
“夜将军,夫人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余许只能这样安抚着。
敛回眺望的眼神,偏头看一眼余许,夜千泽才淡淡地说道,“你说得对,蓝儿吉人自有天相,她的确没事。”寒初蓝这一个月来遭受到的,他都知道了。
暗卫们原本还想瞒着他的,在他的一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