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
熬翔天不想认错就在于一旦他认了错,就等于向东海龙王承认了龙公主与其奸夫的行为,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事情。
“龙王吩咐,老臣这就去办。”听熬翔天有事情让自己去做,龟丞相顿时正色道。
“找人给本王死盯着大皇子和二皇子。”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将这几个字说出,熬翔天的话语让龟丞相隐隐有些猜测。难道会是大皇子或者二皇子对龙王动了手脚?
“老臣明白,老臣这就找人死盯着大皇子和二皇子。”龟丞相匆匆行了一礼,转身往寝宫外走去。
偌大的寝宫中,熬翔天盘起双腿静静的运行体内的气息。在月殊从他身体里抽出虫蛊之后,他总觉自己的身体内部似乎还有什么东西被她带走了一般,空洞的让他觉得难受。纵然或许因为蛊虫自他身体剥离出来,令他脑海瞬时清明,但他仍然感觉到自己似乎缺少了些什么。
暗夜之下的皇宫仿佛隐入了黑暗的世界般,静得出奇,黑的无色。
月殊隐去自己的身形走在前往冰涟漪住处的路上,突然间,一阵猫声传来,惊得四周风声鹤起。
月殊警惕的望着四周,却依然走在道路之上。
行至无人出入的御花园中时,月殊听见一阵急而快的脚步声。仿佛有不少人在行走,又仿佛只是一个人般。
跟随声响月殊走到御花园的一座假山前,看着一个模糊的人影在一个挖空的假山石内部摸索了一阵,人突然消失在了假山里面。带着几分怀疑与想法的月殊忙不迭的跟了上去。
假山内部是一条向下而去的楼梯,月殊沿着楼梯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着。靠着微弱的火光,渐渐走出了狭窄的地方。
“到底怎么一回事,不是告诉你没事就不要找我来了。”空中传来一道十分陌生的声音,月殊仔细分辨却怎么也想不出这声音出自哪个人之口。
“正是因为有事才把你招来,不然你以为我有这份闲工夫?”另一道话语出自女人之口,带着几分不屑与嗤笑,听得月殊十分的不舒服。
“说吧,到底有什么事非让我来不可。”男人的声音透着几分不耐烦,却还得静下心来等待女人说话。
“那个贱人的儿子不是中蛊了么?可是我刚刚打开蛊篓,却发现里面的父蛊已经死了。”女人一开口说出的话让月殊的眉头不由得一皱,这女人说的话分明就是指向熬翔天。
男人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呆,“父蛊死了,那就等于说子蛊已亡,但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杀了子蛊。”
“先不论谁有那么大的本事杀死子蛊,原本你告诉我说只要把母蛊埋进那个女人的体内,同时把子蛊埋进她儿子的体内,便能让他们变成如同情人一般,做出那档事来。可是到现在为止,我却没有听到探子报告说有关他们之间的事情,你告诉我,你这蛊到底是真还是假。”女人说到这里狠狠的将蛊篓扔在地上。
原本她是想着那个贱人的儿子与那贱人同躺在一张床上,做着那见不得人的事情,到时候她便可以向皇帝进言,一举铲除那贱人和她的儿子。可是她等了这么长时间,却一直没有见到探子回报相关的消息,更不清楚那贱人和儿子到底有没有发生关系。
“这蛊绝对不可能有假,唯一可能性还是有人将蛊自那个人的身体里面取出来。”男人猜测道。
“是么,自从状元宴后那个人虽然不曾步出静心宫,但探子们也没见到任何人进去,你说会是谁将他身体里面的蛊取出来。”女人恶狠狠的盯着男人看,希望从他眼中看出什么来。
男人摇摇头,“据我所知,冰涟漪这两日有出入静心宫的痕迹,会不会是他将那人的蛊取出来。”
“也许有这个可能性,但不管如何,我一定要那贱人和那人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