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回过头说:“邱哥,他已经欠你太多,我不能再欠你的。”
他一拳砸在方向盘上,顿时喇叭长鸣,嘀嘀响了很久。
我怔了一下,依然加快脚步进了电梯,低头按下关门键。
再多的苦累我终会习惯,可是我不想看到别人同情的脸色,因为我怕自己会可怜自己,再也没有坚持下去的勇气。
几天后还是瓦列里娅帮我在市场又找了份看店的工作,所以她的婚礼,为着礼貌起见,我也要去观礼。
她虽然已经有了伊万,却是第一次正式的婚姻,难免兴奋和紧张。
婚礼当天,我向老板请了半天假,直接从店里赶过去,但仍然迟到了。等我气喘吁吁拉开教堂的大门,牧师已经开始让新郎新娘在上帝面前宣誓。
新郎是个长相非常普通的人,起码比瓦列里娅大十岁。但是看得出来,出身背景都很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