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已经要我走了,我自然不能太亏着自己。”我凑下身子,速度缓慢地一点点吻着他,他的身体在我的唇下抖得不成样子,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你怎么还是没有一点长进?”看他还是只懂得被动着躲避,我一把捏住他的下颌,强迫他看着我:“不许躲,你看着我,亦晨你看着我!”
他嘴唇咬紧紧地,被我打破的嘴角已经肿了起来,乌黑湿润的眼瞳里全是恨意,哪里找得到半分曾经爱过的痕迹。
本因为怜惜而稍稍温柔下来的动作,因为他的眼神而再次狂躁起来,手一用力,他的上衣已经被我完全扯开。消瘦而结实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小麦色的肌肤因为羞怯而染上了轻红,我一怔,无法抑制地吻上他的乳尖。
好半晌,只能听得到他沉重喘息的声音,一抬头,他已经把嘴唇再次咬破,死命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你干嘛?”我捏住他的唇不让他再咬自己:“想不叫出来?你以为你忍得住吗?”
“哧”的一声,他的裤子也被我完全拉了下去,完全曝露在风中的腿拼命想并紧,却被我的手无情扯开。
“还想忍吗?”手已经探到了他最脆弱的地方,刻意挑逗着,刚才一直狂躁的怒气却被越来越蓬勃地欲望填满。
想过千万次的身体就在身下,蜷缩着的双腿被我拉着缠上了腰间,只要在一下,我就可以进入他的身体完全地占有他,更何况他在我手的挑逗下已经淬泣着发出了软弱的呻吟。
“秦朗,别让我恨你!”在我的欲望即将进入的最后一瞬,他抬起了眼睛,看向我,却如同是耗尽了全身力气一般小小声的说。
虚弱的陈述语句,却像是轰雷一般,我停了下来, 愣愣地看着他。
“真的,别让我恨你,我不想这样!”他重新把眼睛闭上,一直紧张躲避着的身体也崩溃般软了下来,任我搂着。
连挣扎也放弃了的亦晨。你已经对我绝望到了这个地步?
而我一直的执着的爱情难道换的就是他这样的恨意?
我轻轻地从他身上起来,蹒跚地走进卫生间,冰凉的水撒在火热的身体上,靠着自己的手一点点抒解着沸腾的欲望。
什么都没有了。
秦朗到了这个地步你已经任何东西都挽留不住了。
白色的液体就着自己手出来的那一瞬,我蹲在冰冷的水龙头下无声地哭了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全身淋湿的从卫生间走了出来,亦晨蜷缩在角落里,满脸泪痕。
我轻轻地走了过去,把扔在桌上的外套披在了他身上,他头深深埋着,不看我一眼。
我看了他半晌,站起身来,从他的房间离开,轻轻地关上了门。
这个城市对我而言彻底的安静了下来,每天教室图书馆和家三点一线的生活过的波澜不惊。老教授对于我忽然的觉醒感到尤其欣慰,直把我当成范例鼓舞他人。一个月后,我拿到了大学毕业通知书,父亲问我是否要留下来继续念研,我说任何地方都可以,只是别让我继续留在这个城市。
妈说,秦朗你不是挺喜欢这里吗?当时不是你坚持,爸妈早就定居日本了。这样吧,你就到你爸在日本的公司里先学点东西吧,要是过段时间觉得还想读书,那就接着回来读就是了。
我要离开的前一天,在沈超的酒吧里喝到很晚,苏小璐也过来作陪,一个人的酒量差点把我和沈超两个一起放倒。想着她和我恋爱时喝点红酒就醉得要往我怀里钻那装模做样的姿态,我哈哈大笑。
话说了很多,从我和沈超小时侯一起捉弄过的老师现在生了孩子,到苏小璐脚上的这双鞋子现在巴黎春天里面打5折,天南地北海阔天空。
只是没有人提起程亦晨两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