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奴隶都扬起脑袋任由雨水冲刷自己身子,殊不知双眼已经在悄然间划滑下一滴滴的酸楚泪水,咸淡的眼泪一瞬间和雨水混为一体。
或许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才可以借助雨幕的遮掩,无所顾忌的哭泣一场。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七个奴隶被辰天派了出去斗兽,斗兽场几乎都是晚上营业的,当然白天有时候也营业,只要你有足够多的金币。
那七个奴隶像是没有灵魂般被士兵们拉去了斗兽场,段尘发现其余十六个庭院也相继排出了七个奴隶,男女不限,老弱不限。
这就是斗兽场的规矩,每一天每一个庭院都要派出七个奴隶去斗兽。
或许是他们七个命不好吧,总之他们七个这一次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也许他们在斗兽的时候变被妖兽咬死了,也许他们受伤了,但介于十七庭院不收伤者的规定,他们还是被派去喂了妖兽。
庭院的那个铁栅栏就是一堵门,一堵通往由人间地狱通往真正的门,一堵有去无回的门。
当然,只要你的实力够强悍,与妖兽的战斗中可以获胜而不受伤便可以回来,回来这个人间地狱。
一切的一切都是实力的对轰,你强,则活;你弱,则死!
这场小雨在入夜之后却越下越大,转而向着大雨、暴雨转变,刺目闪电划破夜幕,劈向阴森的铁栅栏,通电的铁栅栏发出蓝色的光芒,随之炸响。
段尘都有些担心雷电会不会劈到锁住自己脖子的铁链上面,到时候自己就彻底玩完了。
所有奴隶们紧紧抱住冰凉的身子,蜷缩在墙角,任凭暴雨如锤般敲打着自己的身子,无声无息的抵抗着上天的咆哮。
天空,惊雷滚滚;院内,死气沉沉;房中,shen吟四起。
咔!刺目闪电劈裂夜幕,一道惊雷在大院上空炸响,辰天一脸坏笑的从土坯房里走了出来,死寂的眸子呆滞的望着段尘:“老头子,和那些女人玩太没有意思了,要不咱们玩一玩可好啊?”
“呵呵,我也正好有这个意思!你都当院长已经四年了,也该腻了,有些人没当过,想尝试下,正好可以互换一下。万人屠,我这个提议如何?”
段尘早已经注意到从土坯房里走出来的辰天,笑眯眯的对正活动身体的辰天。
辰天停止扭动腰身,向他的那个护卫一只眼招了招手,冷着眼朝段尘走了过去。
至于那个一只眼发现院长的心情不是很好,也抄起一块板砖跟了过来。
整个第七大院,也只有辰天、一只眼还有伺候辰天的那三个女奴隶是脖子上不会锁上铁链,双手和双脚也不会拷上铁镣子。
“你对这个院长位子感兴趣?”辰天冷眼看着段尘,眼中带着莫名的杀意。
“准确的说是对女人感兴趣,可是这些奴隶中只有院长才可以名正言顺的玩女人,所以我开始对你的这个位子感兴趣了。”段尘缓缓起身,嘎吱嘎吱的扭了扭僵硬的身子,笑意盈盈中隐含挑衅。
“你想挑战?”此话一出,大院里所有奴隶蜷缩的身子全部动了下,大多数人悄悄抬起了头。
挑战院长?这可是许久未曾在第七庭院出现过的鲜事了。
“是有那么点意思,当然了,我这人不太喜欢主动惹事,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可以再等你锻炼几天,等你什么时候有自信了,咱们再开始也不晚。”
“你对自己就那么自信?想要夺家主之位,首先得好好掂量下自己能吃几碗干面……”
“你问我我吃几面干面?呵呵,我这人胃口一贯很好,而且从不挑食,勉勉强强七八碗就能填饱肚子。”段尘打断了辰天的说话,嘿嘿一笑。
“你……我其实从中午便一直看你很不顺眼,如果再不懂收敛的话,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