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的库洛洛,瞎子都得马上复明看得开。以后你们开个诊所得了……”
“你这话留着跟团长说吧!”信长叔收敛笑容。“团长不喜欢别人评价旅团。”
“您还别说,”我看着信长,“我还真跟他说过!别说旅团,什么他那装纯的找抽样、那没品的毛大衣、中关村卖保险标配蓝西服,都没给丫留面子!”
“你……”信长叔惊了。
“哎,长叔,说实话,您是不是也觉得库洛洛特没品位?装纯那样特找抽?”我往前倾了倾身子,“您放心,我不告诉他!我跟您比跟他铁!咱毕竟也算是亲密接……”
“呦,丫头,这话可别乱说!”信长叔还挺腼腆!慌忙打断我,果然跟他坐飞艇是种享受!“你这么个挺正经的女孩别老把这种话挂在嘴边。”信长皱了皱眉。
我一口水差点没喷他脸上。“您这话让我想起了我爷爷,您也是30后?”我摆摆手,“我在这个世界没有所谓的交际圈,没有地位,没有身份,能活下去才是真理!”还“正经”女孩?!
信长叔果然很yd地看了我的胸前和脖子一眼,愣了一下,立刻带着坏笑问:“丫头,我说你怎么敢跟团长没大没小,原来你们都……”他指指我脖子和前胸上河马先生昨天留下的痕迹。
“您误会,绝对是误会!”我意味深长地看了信长叔一眼,“团长他苦啊……”
有酒么嘿?要来瓶燕京上盘花生那我跟信长叔简直就是哥们拉家常了!
我带着“库洛洛这孩子真可怜啊”的神情往前凑了凑,“您想想,团长有没有因为你找女人的事跟你发过火?”
信长叔在认真的思索。“嗯……库洛洛不太干涉团员的私事,不过这么说来,还真有几次说让我收敛点别耽误正事……”
大力拍肩。“瞅瞅,这就对了!”我看着信长叔那闪烁着好奇光芒的小眼睛,“团长他是……唉,算了,我还是不说了,挺伤他的……”鉴于咱人品都这样了,就稍微积点口德吧。
“说吧,别掉我胃口!”信长叔干瘦的爪子捅了我一下,还挺疼。“说吧,我谁都不告诉……”
男人的问题男人办。没准告诉信长叔还能让他帮帮可怜的库洛洛呢。
“他是嫉妒你,明白吗?嫉妒!”
“哈哈哈!丫头,又说傻话了,团长那么受女人欢迎,怎么会嫉妒我这……”信长叔大笑。
我拍拍他,“您别笑。团长他是真苦啊……”信长叔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他受女人欢迎?那是因为他那张脸!团长他……他……想交流也没法交流啊……”此处小白菜背景音乐再加上我痛心疾首痛骂上苍暴殄天物的表情十分齐活。
信长叔僵住了。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你、你骗人的吧!这话可不能乱说!”
“我乱说?!您看我这样还不明白?这么跟您说吧,跟团长那一夜之后,就搁现在,有处 女癖的男人还是得供着我!”这么彪悍的话您该明白了吧……
我觉得我可能又严重地多嘴了。我深深地伤害了信长叔的那颗“团长最牛b团长真汉子团长纯爷们团长绝男人”的不再幼小不再纯洁的大心灵。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他一直看着窗外口中喃喃自语“不会的不可能团长纯爷们”保持着受惊后的石化状态。
到了揍敌客家的大门口,信长叔还两眼直视前方喃喃着“不会的不可能团长纯爷们”。
……好极了,我把我的“前男友”吓出精神病来了!
“那什么,信长叔,我进去了啊。”
“不会的不可能团长纯爷们……”两眼直视前方。
“我走了啊!”加大音量。
“不会的不可能团长纯爷们……”两眼继续直视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