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玄彻好像被鬼附身了一样,浑身充满着危险的气息。我胆怯地缩回了手,但是野豹见了猎物岂会轻易放过,玄彻飞身扑到了我,把我束缚在身下,炽热的气息萦绕在我的脸上,犹如火焰般烫鸷。
“喂!你怎么了,失心疯发作还是羊癫疯发病啊!”我使劲推开他,但是岿然不动,他像久旱逢甘露一样在我脖颈处落下细密的吻,是一个个发烫灼热的烙印,我拳打脚踢,叫嚷道:“你让我起来!你这个色狼,变态,坏蛋,你放开我……”
“呜……”哽咽的牢骚声被他堵上吞入肚中,疯狂的吻暴风雨一般袭来,发狂了一般侵城略地步步逼迫,一股血腥味漫延开来,苦涩的味道吞进肚子里,酝酿出浓浓的屈辱感。
狗改不了吃屎,花心大萝卜就改不了花心好色的本质。自从知道他是蝶血门门主之后,我还以为荒淫好色只是为了掩饰身份的面具,前一阵子与我相敬如宾,我一度误以为他还是谦谦君子。结果呢!还是奸佞小人一个,这么快就熬不住,原形毕露了!
“呲——”一声,我的衣衫应声而撕开,露出大片冰肌玉肤,在挣扎过程中,海棠花簪落地,青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铺在地上。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眼眸氤氲着蒙蒙烟雨,说不尽的诱惑力……
玄彻好像**炸开了,炽热的双手烙铁一般拂过我的娇躯。
Edward,你在哪里?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为什么我要来这里?不知为何在射过时候Edward的脸浮现在我的脑海。屈辱酸涩感袭来,泪水负重累累滑落——一滴一滴承载着伤痛从眼裂滑落——
泪滴滚落到地板上,折射出细碎心痛的光芒,玄彻血红的眼眸中闪过一抹碎光,他滞了滞,紧咬嘴唇,翻身滚到一边,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两个字,“快走!”
我战兢兢地坐起来,披好身上我衣服,不敢相信,他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我?
玄彻痛苦地扭曲身躯,打滚,撕开衣襟把胸膛贴在冰冷的地面上,似乎这样能减轻一些痛苦。嘴唇由最初由嫣红色渐渐向紫红色转变。
“你是中毒还是练功走火入魔?”好歹夫妻一场,在他有难的时候我应该关心一下嘛。再说看得出来刚刚对我无礼并非他所愿,原谅他吧!
“走……”玄彻挥着手,不让我靠近。我怎么觉得这场景是他身上绑着定时****,只剩下一丁点的时间,他骂我离开,选择自己独自去面对死亡。
他叫我走就走,我岂不很没有面子。从此我就成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里的那只领头鸟。我缓缓靠近他,宛然一笑,“如果我不走呢?”
玄彻隐忍着翻江倒海而来的剧烈难受,全身像筛子一样颤抖着,“……你……我不……勉强……”
“不勉强啊!”我理性加感性地考虑过了,细数我在这里遇到的帅哥,乌斯有仙仙,我才不去当小三,影响他们的婚礼就直接影响到两国的和平稳定发展,会成为百姓口中的祸国殃民的妖女。玄逸和萧子木正打得火热,邺上戟和莫军师也是如胶似漆,一对对羡煞旁人。也就剩下他可以来凑合凑合了。婚姻也像电器一样,还是原配的比较好。
我上前把玄彻扶到床榻上,任凭他脱下我身上的衣饰……我是在为飞雪争取幸福,沐可星的幸福不在这里,不在这里……我心里一遍一遍念着,麻木我对他的一丝悸动……我的灵魂能脱离这具躯体就好了。
麻麻酥酥的感觉袭来,让我回到现实,玄彻粗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如果不是心甘情愿,我不勉强你。”
清泪滑落,似击碎的星光,我抱住了他,侧脸紧贴他宽厚的胸膛,聆听杂乱无章的心跳声,语气幽然地说道:“我不想你有事,我可以!”
玄彻捧起我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