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张也不是合也不能,只得保持半开的样子,任那根手指在口里肆虐着攻城掠池。
昏黄的烛光从墙壁上投射下来,映着椅子上的少女神情无助而张皇,几乎是下意识地,她脚猛一蹬地,靠在椅背上的身子拼命后仰躲避这般亲密的姿势,而他看到后,只是沉沉一笑,大手一捞,她便忍不住身子前倾,扑到他的怀里。
空气里漂浮着靡靡的沉香味道,熏的她手脚发软,长笑费力的集中精神,手忙脚乱地想从那个炽热的胸膛下逃开。
“你不是喜欢为人宽衣吗?怎么,现在又不愿意了?”低低的声音夹杂着若有似无的暧昧和怒气飘到她的耳朵。
仿若一声霹雳,长笑打个激灵,这下完全清醒过来。
可是神智清醒了,脑子却更糊涂,忽地,她灵光一闪,一个很怪异的念头跃入心里,顿时,两颊像是被火燎过,又烫又辣,黑白分明的杏眼有一下没一下的飘向头顶的俊脸,弱弱地问,“师傅,你都听见拉?你……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这个典故显然这个架空的历史里也有,长笑话音刚落,只觉得箍在腰间的手重重一紧,头顶上方传来一声冷哼,“闭嘴。”然后,她但觉身子一轻,飞到了柔软的床铺上。
一具炽热的身体随之覆了上来,突如其来的重压弄的她喘不过气,她手脚并用好不容易将头探出来,一口新鲜空气还没吸入,便又给人堵住了嘴巴。
长笑又急又怒,拼命挣扎,可是,越挣扎,两人反而贴的越紧,细细碎碎的吻从唇角移到眼睑,炽热的气息喷吐在她脸上,一股野钢花的清香飘来,凉凉的,苦苦的。
“师父……”她喃喃地叫,声音嘶哑而破碎。
“叫我斐岚。”他纠正她,然后低头,猛地含住那嫣红的唇,肆意蹂躏,直亲的昏天暗地,日月无光,看她眼神有涣散之势,又狠狠咬了那小嘴一下,再满意的用舌头的轻舔那红肿的唇,方不舍地离开。
“斐満——”长笑将头歪向一边,恼羞成怒地小声说,“你能不能让我坐起来好好说话!”
“这样不舒服吗?”他俯身咬着她的耳朵问,满意地看着她浑身一颤,才又道。“乖,叫我斐岚。”
“斐岚?”长笑往床里滚了一下,靠着被子坐起来,极力忍住全身的颤抖,佯作镇定地接着说,“师傅真名叫斐岚吗?”
“是,莫斐岚,长笑以后可要记住了。”他呵呵地笑,很是开心,大手一捞,将她抓在怀里固定住,然后仿佛怕失去什么似的,就那么死死的、狠命的搂着她。
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闪过淡淡的暗蓝,如寂静的夜空划过流星,一闪既逝。
她安静的坐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等空气里迷离而暧昧的味道渐渐散去,方轻轻问,“斐……斐岚师傅……喜欢我?”
似乎是多此一举,这个问话,不用他回答,长笑几乎能想象那答案一定是诸如“废话!”“你做梦吧!”之类的。
谁料,等了良久,忽然听到一句淡淡地反问。“长笑呢,可有喜欢我?”
他这话比直接回答“你做梦”还让长笑吐血,俩个人亲也亲过,抱也抱过,这个时候,她来问他究竟怎么想时,他却很礼貌地问她……喜不喜欢他?
真是——强盗!
难道她说不喜欢,那些发生过的就能抹灭?
长笑郁闷半天,才慢吞吞地说,“算是喜欢吧!”
斐岚碰她,她虽然恼怒生气,但更多的是羞怯和不知所措,但如果换个人?长笑连想像都觉得像吞了苍蝇一般难受。
“算是……喜欢?”莫斐岚不高兴地眯起双眼。“什么叫算是?”
“师父,喜欢这个词虽然简单,但是包含了很多条件的。”她叹气,“我们俩总共才见了三次面,相处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