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会,感觉身体跟以往大不一样,好象有源源不断的内息和体力。他睁开了眼看向楚欢:“她怎么样?”
楚欢没有做声,他不会在外人面前暴露出师妹的致命缺点。他看向文纳的眼中甚至有些寒意。
文纳温温一笑:“抱月你先出去。不许让任何人踏近这里一步。”抱月领命而去。
文纳的眼睛又看向楚欢,好象在说可以了吗?
“她动了本命丹,折了修为。”楚欢抱着皇埔宁,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过她安详的睡脸。这个傻子,真的是个傻子。
文纳的瞳孔蓦的一收缩,转瞬又归与平静。
“何苦?”嘴唇里轻轻的飘出这两个字,隐含着不舍与疼惜。
“你不在乎,别人在乎。”楚欢冰冷的眼神犹如实质。直直的刺如文纳的身体。
文纳尝试着坐了起来,出乎意料的轻松。他微微一愣,随即想到自己的毒已经全解了。他站起身,未冠起的长发如墨黑的锦缎倾泻而下。遮住了半边脸。
楚欢承认,眼前的这男子,挺英俊的。想到这只臭狐狸一向好色的很,该不会是因为人家好看才救他的吧!?楚欢抚摩皇埔宁的手,恶意的捏她尖尖的脸蛋,让她在梦里也疼的哭了出来。
文纳起身,缓步的走到楚欢面前,眼睛一直没有从宁儿的身上移开过。
“这一年她过的好吗?”
楚欢想了想;忽然心头有点怒意。文纳的话让他感觉这臭狐狸跟人家关系非浅。
“我过的怎么样,师妹就过的怎么样。”难得他把师妹两个字叫的那么顺口。
文纳微微点头,取下一直挂在墙上。当初与黑衣人决斗是用的那把剑。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过剑身。久久,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轻轻的叹了声气。那轻叹里包含了太多的情绪,浓浓的纠缠。
文纳将剑握在手中。忽然抽出剑来,随意的挽了几个剑花。黑玉般的眼底将所有的感情层层的掩盖住,如小溪汇入泥石流,不见踪影。
他看着楚欢,好象在说一件很随意的事,道:“我们来比一场如何?”
楚欢讶意,随后道:“这样岂不是我占你便宜?”早就想打了。
文纳摇头,他道:“现在比我没有受伤前的感觉更好。”老早看你不顺眼了,居然当着他的面欺负小狐!
楚欢点头,走到床边,把怀里的臭狐狸往床上一丢就往外走。文纳却没有跟上去。他小心的抱着白狐,把她摆成她喜欢的睡姿。细心的为她盖上了锦被。看她嘴边挂着晶莹的口水,文纳轻笑的替她擦掉。她吧唧了几下嘴巴,咂咂有声。让文纳几欲错觉,仿佛当初,一年多前,他们也是如此。
那时候,他们几乎不用语言,因为他们的心是毫无间隙的贴合在一起的。文纳只是微微一失神,又马上的清醒。他举步跟上楚欢,却发现对方早就在院中等着自己。
文纳看着玉立在院中的男子,如冰雪般清冽的目光看着。想来自己刚刚的举动肯定一丝不落的落在了他的眼里。
“来吧。”文纳微笑的握剑站在愿地。
楚欢举剑先攻,他只用了两分力。怕对方因为大病初愈而招架不住。几招下来才发现对方不仅毫无破绽,攻守兼备游刃有余。自己还险些挂彩。
文纳的眉头皱了起来,眼里的不悦不加掩饰,他停下来,站在原处,温温道:“没有想到我竟然让楚兄小瞧了。不肯拿出本事对我。”
楚欢的脸微微一红,知道这是对人极其不敬之事。他暗暗想着,还不是怕错手误伤。事后那狐狸肯定会找自己算帐。一想起那臭狐狸的得意作品(女人真好)他头皮一麻,连忙抛开这想法。
“抱歉。”
文纳是玲珑心,只一眼就明白了他眼中的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