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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皇埔宁醒来。身边早有一杯温热的解酒茶等着她。她朝秋木感激的笑了下,接过茶杯就喝了起来。一口温热的茶水下肚。皇埔宁只觉精神都舒泰了。不由得伸伸懒腰,然后才在小豆这只馋鸟的催促下起了身快速的梳洗完毕,一个精神抖擞的少女,并着一只精神同样抖擞的肥鸟一齐出现在了饭厅,等待在饭厅的秋木早就将早点点好了。
白粥加咸萝卜,也别有风味,再加上一碟炒鸡蛋,和青菜,一顿早餐吃的她很舒服。皇埔宁和小豆一起喝早茶,等最后一口咽下的时候,秋木已经买好了烈酒在客栈的门口等待他们。皇埔宁这才想起,今日他们要去一个地方看那边闹水妖到底是真是假,这也不能怪她。这几日从民间得到的消息大多都是经过口口相传夸大的。
反正她早已习惯,如果那边没有在闹水妖的话,听说那边的有条大河,风景不错,可以考虑今晚在那里喝酒休息一晚。带着半是查探半是玩耍的心态,皇埔宁带着小豆,与秋木一个地盾就到了目的地。这时的她再次庆幸带了秋木,否则就她这路盲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能到达地方。
秋木带着皇埔宁走到沐阳镇上,看着镇上往来的热闹人群,相对一笑,看来消息是错的了。也罢,今天就在这里休息一晚。两狐很有默契的游览着沐阳的美景,皇埔宁早早带着秋木来到了沐阳的松江河,河面宽敞,偶尔有富丽的画船游行与其中,岸边婀娜的柳枝重重掩掩,柔嫩的柳枝经常被行人攀折送与离别人,以示离别之意。
皇埔宁坐在简单的船中,端起一杯秋木今早买的酒,就着沐阳的小吃吃了起来。眼前一派安乐的景象让皇埔宁犹觉惬意,喝尽杯中的辣酒,旁边的人就缓慢的给她斟满。然后提醒她要吃先东西垫着。
皇埔宁笑笑,给小豆喂了口东西。然后夹起一口菜送到秋木面前,笑意呤呤的道:“这几月都是你照顾我,谢谢。”皇埔宁明白光谢谢两字是不够的,如果不是秋木,她一定会因楚欢不在身边而发疯的。
秋木白净的脸上慢慢的升起了两抹嫣红,迟迟的不吃到了嘴边的菜,目光盯着她的脸似乎痴了。皇埔宁见他不肯吃,也就把菜放到他的碗里,然后笑着对他道:“这个很好吃,秋木,你点菜的功夫更高了。”
转过头专心看风景的她,没有来得及看到秋木金色的瞳孔中滑过的一丝懊悔。两狐在没有说话,安静的看着四周的风景。唯一响个不停的声音就是小豆嘎嘣嘎嘣的咀嚼声。
忽然小豆的咀嚼声停了下来,它毛茸茸的两腮还沾着不少的食物碎屑,抬头望向河面,眼中闪过一丝厉芒。而皇埔宁与秋木跟它一样停下了正在做的事情。皇埔宁的眉间微蹙,锋利地眼光似要把松江河刨开一般。她刚刚一动,秋木就从桌子的那边轻轻的按住了她的手。示意她稍等片刻。
这时松江河地底部,河水似乎被人搅动了般。翻涌了起来,黑腥地液体将清澈地河水搅浑。皇埔宁掩了掩鼻子,她实在无法忍受空气中正在弥漫的腥味。那种腥味让她作呕。
不远处的画船上传来女子的尖叫和各种慌乱的声音,那艘划船似乎比什么力量摇动着。站在船上的人们无法站稳。有一女子在画船的再次摇动下跌到了河里。那女子还没有挣扎两下。忽然极其渗人地尖叫,河面下似乎有什么东西抓住了她向深水拖去。那女子极力的挥舞着双手求救,最终还是被拖进了深水,不一会,乌黑的水面上升起一缕刺目的猩红。
“秋木,是水妖秋木看了一眼面若寒霜的皇埔宁,运起身法不一会就到了那艘画舫上。而皇埔宁早就站在了小豆地背上,幽幽的眸中偶尔有血腥闪过。皇埔宁紧盯着河面,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