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屁乃人之常情嘛。好冤枉,哑口无言的滋味好憋屈。
“我什么我?你什么你?明明是你放的屁还要我来给你顶,明明不是我拉你进屋塞床底的,她却要误会成那种事。”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委屈。她那般强硬的威胁自己离开他,若是再在幽幽和老夫人面前嚼舌根,自己咋说得清?
“呜呜呜……”终是忍不住了,眼睛一眨泪自然而然地掉掉掉。平时总觉得自己很坚强,可不知咋的,自从和他好上后,心就脆弱了好多好多。“呜呜……我没有放屁,呜呜……我也没有藏男人偷情,呜呜……我不要离开他……”
见她泪如雨下,石头的心呀,软了也急了。憋屈的脸满是心疼,长手一伸将楚楚可怜的泪人拥进宽阔的怀里,贴着她的耳朵细心安慰。“别哭,都是我的错。屁是我放的,床底也是我自己钻的。她要你离开他,你也别难过,好男人还有很多,我也是其中一个。”
听到最后一句,怀抱里的人哭得汹涌澎湃,显然是说到痛处了,“啊呜呜,啊呜呜……”
她越哭越凶,石子心疼得大急。急中生智,捧起她的泪脸迅猛吻上那张性感至极的大嘴……
第124章 略知
“唔……”哭闹中的夏雨天愣傻住了,眼睛睁得大大。伸手推他却推不动,张口想骂他也没法,只得在心咒骂。好你个臭石头,看起来憨憨厚厚,其实也是个登徒子。
她的反抗对石子来说是微乎其微的,没有停止反倒吻得一脸陶醉。猛舌一伸,大肆搜索她的滋味。
门未关,好巧不巧,几日未回府的丁游君和调皮捣蛋的释如兔同时出现在了门口。看到他们嘴对嘴的那幕,心跳瞬间僵硬,大有呼吸停止而当场身亡的危险。
“你们在做什么?”两人白着脸惊怔同问,大步冲进屋。
丁游君急速拉住夏雨天的手往怀抱里使劲一带,以最快速度将被强吻的人护在自己怀中。
释如兔也不逊色,手脚并用,朝还未完全醒悟过来的人闪电踢一脚,掐着他的脖子声嘶力竭地狂喝,“色胆包天了,连我嫂子也敢轻薄。我要阉掉你,让你做太监。”
一旁的丁游君显然和释如兔同在一条战线上,抱紧被吻得呆滞的女人,对某男拧眉道:“师兄,你衣冠禽兽。欺负雨天,太让我失望,太让我气愤,太让我心寒。”
脖子被人死掐着,耳朵又听到那么言重的损人语录,石子的心理一时承受不住了。受到一系列天崩地裂的干扰,再怎么沉醉也要清醒几分。眼睛直翻白,差点背过气,双手捉住释如兔的手来个困兽犹斗,“我、我做错什么了?”迷途不知返呀!
“你还狡辩?”释如兔早已狂气,揪住他的耳朵就往门外拉,“都是我的人了,还敢吃窝边草。打我好嫂子的主意,我要替老哥好好的收拾你……”
“啊……死兔子你放手,啊……”耳朵似乎是石子的死穴,被她揪中后,整个人痛得扭曲。大男子气概烟消云散,只得被她惨兮兮地揪出去收拾。
瞥着石子的悲情苦样,丁游君一点也不同情,反而大呼痛快。“师兄真该好好教导一番,连雨天的唇都敢吻,太放肆了。”若不是把他当师兄,估计早就刀剑相对了。
释如兔揪走石子,屋子清净许多。夏雨天好歹是个现代女性,被占了点便宜也并不太计较。仰头看着潇洒如一的丁游君,挂泪呜咽道:“游君,他只是吻吻我而已,你们别太为难他,打他一顿,饿他三五天,再让他面壁思过一个月意思意思就可以了。”
一听,丁游君俊逸的脸庞隐秘抽颤,抬手温柔拭去她脸上的泪珠儿,帅气地对她柔笑。“好,听你的话不为难他,打他一顿饿他三五天,再让他面壁思过。”
“游君,我能问你点事情吗?”
“当然,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