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落叶转圈就是到不了够着它的地方。心急的白无忧不继续翻身了。她趴在草地上看着一臂之遥的落叶,撑起身子要爬,结果又离远了。
周晓蓓上前帮忙推着她爬,期望有天小家伙能自己摇摇晃晃的往前爬行。落叶到白无忧手里,干脆的叶面嘎吱嘎吱几下变成了碎末沾了她一身。周晓蓓拍打她的衣服掸去碎末,白无忧对着他笑,挥舞手里没有了叶面的叶柄,转手往自己嘴里塞。
“这个不可以吃。”周晓蓓夺过叶柄随手扔到身后,最后拍拍孩子的衣服,在白无忧为一根叶子柄哭出声前抱起她,捞过腰间的玉佩在她眼前晃晃,等她眼珠子跟着玉佩晃动,周晓蓓把玉佩给她,让她自己玩着,至于什么叶子柄,白无忧小朋友已经忘到爪哇国了。
最近吃饭成了一件大事。准确的说是喂白无忧吃饭。在经过上次的厌奶,白无忧现在在吃饭上也不老实,常常心不在焉摸摸这个看看那个,忘了吞嘴里的食物。不说屋里人的走动,便是窗外一声鸟啼也能拉走她的心神。
白家三口的午膳时间,两个大人吃的差不多就差白无忧了,后宅的管家敲门进来说是邵娘子带夫人来了。白玉满听后摇头,“邵棋来了何必通报,直接带来便是。”
管家也不惶恐,拱手笑答:“在下岂会不知家主与邵娘子的交情。已让人陪着过来,只我跑快两步先来禀告。”
白玉满点头让她下去,也不去门前迎接,等邵棋夫妻自己上门,两人自幼熟识不讲究那些虚礼。邵棋夫妻来的比白玉满预想中的慢许多,等他们挪到屋前,白无忧的碗里已经只剩最后一口粥没哄下去了。
廣君清挺着大肚子,一手扶着腰,一手被邵棋搀着,慢慢踱进屋里。不用白玉满说,下人就送来椅子,还特地垫上厚实的软垫。四人口头打过招呼,邵棋扶自己夫人慢慢坐稳才放开一直不离他身的手,对他是爱护异常。
看夫妻俩赶着午膳时间到,白玉满礼貌地问他们可用过午膳,得到他们已经用过的答案,不再客套。
周晓蓓见他们来了,心急着喂白无忧赶快吃完最后一口粥,好和他们聊天。勺子一舀抵在白无忧的唇上,讨好地对她哄道:“肉团子最后一口哦~吃完就是好宝宝。”说完趁她看向自己之际把勺子里的粥喂进她嘴里。白无忧含着粥低下头,没一会儿‘噗’的一声全吐了出来,喷在周晓蓓还未撤回的拿勺子的手上,顺便污染了面前的桌子和靠近桌子边沿的碗碟,更有大多滴落下来她自己和她爹的衣袍上。
幸好白无忧是背靠在周晓蓓怀里坐着的,要是面对面支部定喷他个满头满脸粥水。
屋内其余三人皆笑,留周晓蓓看看他们恨恨不能语,扔勺子于桌面不知如何是好。白玉满给他一条手巾,“还不赶紧擦擦,和无忧去换衣服。”
白玉满给了台阶,窘迫不已的周晓蓓赶紧顺坡下,大致擦拭一番,抱着白无忧告声失陪跑回东厢。他们可没想到有客人,午膳直接在主屋中厅用,进右室放下也不过是一道帘子,男女有别他还是跑远点去换的好。这也算白玉满喜好造成的小弊端,松壑院的每间屋子里都是如此通透的半隔断。
让下人把桌上的东西撤去,白玉满坐到邵棋夫妻旁与他们攀谈。挑了个对方夫妻现在怕是最有话说的话题白玉满略微计算开口:“孩子现在七个月了吧。邵棋也快要当娘了。”
说到孩子初次为人父母的人总有着说不尽的激动与骄傲。邵棋一挺胸脯,“不错。”回头深情款款的看向廣君清……呃……的肚子,“我要当娘亲了。”
廣君清反手揉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