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下的骨髓都感觉轻飘飘地,如入云里雾里般地舒适快活。在这一刻,她高兴得竟然忘了肖朋程即将被抓走的事情。只是,她的快乐还没到几分钟,她便被肖朋程的话打到了深渊里。
肖朋程说:“我一直都在想,如果望月没有死,我和你这么多年过来了,她的份量在我的心里总是比你的轻。”
啊,莲花的心里“嗡”地一声如爆炸弹一样炸了开来,肖朋程的这句话给她带来了莫大的精神冲击,她竟然没良心地一个人在这里高兴,完全把肖朋程接下来要面对事情忘了一干二净,这样的妻子又怎能配得上,肖朋程口中的天下最好的一个女人呢?
良久,肖朋程才艰难地说出了一句:“我会杀害望月完全是我的愚昧无知所造成的。”他说着停了一下,没等肖寒他们有何反应,又自故自地说了下去:“我以为杀了望月,就会有另外一个望月出现在我的眼前,然后我们又可以像以前那样在一起过着恩爱的日子,可是……”
肖寒和吴彬以及莲花听得心里莫名其妙。肖朋程这些话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他说错了还是肖寒他们听错了?这人都死了,怎么又会出现另外一个人来?这么无厘头的事也能发生,也能值得肖朋程去幻想?
肖朋程看着肖寒忽然问:“小寒,你相信这个世界有克隆人吗?”
(叙述2)
肖朋程说:“是啊,现在的科技日新月异,无论是什么,只要人们想要,就可以研制成功。可是,在二十五年前,科技可没这么发达……”肖朋程说着自嘲地笑起来,笑声很是凄凉,无奈。
“爸爸,”肖寒喊,听着爸爸的语言,看着爸爸的表情,肖寒忍不住试探问:“您该不会是以为杀了望月,就可以克隆出一个新的望月来吧?”
肖寒不等爸爸出声,便把话接过来说:“爸爸一定是听信了杰克的谎言,对吧?”
“是的。”肖朋程很赞赏地点点头。
肖朋程说:“那时候不兴DNA,只说是提取血液做试验。那时候也不兴说克隆人,只说是复制人。”
吴彬实在是忍不住了,他说:“这种事情您怎么也会相信啊?您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您就没有经过大脑消化,消化一下再去相信?”说完之后,吴彬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说得有点过头了。于是,他神情拘束地不知如何是好。
只听肖朋程说道:“其实我知道复制人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我却宁愿相信一次,就像当初我会走进小寒设下的陷阱里一样。那时候,我也不会相信小寒说的,他说有一个人死了二十几年却突然复活了。这种话,任谁都知道是鬼话连篇,可我硬是去了……”
肖朋程看了莲花一眼,满眼的柔情,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只听他继续说道:“当年我知道望月死后又不可能复活的时候,我的心啊,就像被谁抽去了一样,空空落落的,又是痛心难过,又是后悔自责。我当时就想为了自己的愚昧去自首,然后还望月一个安息。
(叙述3)
“不。”肖朋程说:“一开始我是真的想不通你为什么会知道,有一个望月死了二十几年?所以,基于好奇明知道你说的一切都是混账话我也去了。后来,我知道你是无意中发现了这个望月,我就想,这也许就是望月的灵魂借你之手来向我索命。所以,想通之后,我倒是真的很希望由你之手把这件案子破获,然后还望月一个安息,这样也算是我向她赎罪了。”
(叙述4)
肖朋程的一翻话对肖寒他们来说,又是莫名其妙,直教他们一头雾水。二十年前要上大学学习不都是考进去的吗?肖朋程怎么会用‘送’这个字眼呢?
肖朋程说:“望月初中毕业后上了一年高中,齐井天就不让她上学了。但是,望月的本性是一个聪明爱学习的女孩,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