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就是试试!”我也大声回应着。本想着只是检查一下,现在看来应该没什么问题。
“前面就是狭长的路口了。”顺子在后边提醒道。
“嗯,明白,众位小心。尤其是周遭可能会有一些遗漏没查到的陷阱。”
接着我们便入了隘口,果然只能允许一人通过,两个人够呛,但一人举着盾牌还是可以的。而两旁有风掠过,非常刺骨而冰冷。我有些好奇的观察着周围岩壁,能有风吹进来难道是连着外界的?可这里就算处于山腰附近也不算太高。但我没有时间思考太久,快速走过这段路才是正事。
“袁老,这就是您当年一力挡住那些刺客的路口?”
“嗯,老夫当年重伤,一人一刀,就利用这个路段,挡住了十余名北庭的刺客。”
“称得上是一夫当关,万夫莫摧。”
“你小子夸老夫的次数可是不多。当时年轻,而且以那个情况,自然是顾不上那么许多就是了。”
“那些刺客的尸体是如何处理的?当时您说过这里触发过陷阱。也伤到了一些刺客。就算过了数十年,这入洞内的人应该也有不少。为何这沿路一具尸身都未曾见到?”
“这事儿说来也怪,后来老夫带着燕军回来时就发现那些刺客的尸首已经不见了。”
“这么说不是您或者燕军做的?”
“老夫做这些事做什么?”
“我想着也大概不会是您清理的,这就奇怪了。是何人改动了弈盘的布局,又是如何清理掉这些入洞之人的尸首的。而且如若尸首都被处理掉了的话,那门后...”、
我没敢再说下去,如若这里的尸身都不见了。门后的情况恐怕也难以保证了。如果费劲打开了青铜门,却发现到头来成了一场空。那袁城军得多失望啊。
而刺客袁城军也已经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像是被泼了盆冷水。也不再答话,一言不发的继续跟我走着。
但袁城军所说的并无错,有人能修改的了弈盘的布局。那自然清理掉那些闯洞之人的尸体也很可能出自同一人之手。只是这个人到底是谁呢?袁城军的样子让我有些奇怪,总感觉他可能有什么头绪,但是出于顾忌还是什么,并没有实话实说。总之还是先前进吧。
终于在前面看到了一处空地,我快行了两步走出了隘口。就见到眼前有一片算数宽阔的空地,而正当中,正是两面闭的十分紧实的巨大青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