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问她。
邱洋微笑着回道:“我现在被调去急诊了,回来拿我的东西啊。”
闻言,吕淑君有些意外,“你怎么去急诊了,是不是和项易轻在一个办公室,项易轻欺负你了。”
她每次和辛晓晓提项易轻的时候,都是直接用‘轻轻’这个称呼,而和邱洋提起,每次都是连名带姓。
总是很生疏。
邱洋摇头,“没有,项医生是医院里出了名的绅士。”
吕淑君又关心的问:“那你在急诊那边比这边辛苦吧。”
邱洋道:“并没有,我在国外的时候就是在急诊室的。”
关心了几句,吕淑君点点头,“那你要是有什么事,尽管找项院长。”
“谢谢。”
邱洋只当是客套话听了,道了声谢,她又对吕淑君颔首道:“阿姨,您和项医生聊着吧,我回去还有点工作要做。”
“好的。”
目送邱洋出了诊室,过了一会儿,吕淑君才转头看着项易轻,双眸盯着他嘴角破了的地方看了一会儿,接着又看看他脖子上深浅不一的吻痕。
她皱起眉头,“我只是让你大胆的去爱,没让你直接做。”
听似是在责备,可语气里的兴奋又是为哪般?
项易轻有些尴尬,不理会母亲的话,问:“您一大早来医院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