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开,不禁在黑夜里笑了。
再想到明晚,这儿就不只他一个人,丫头会躺在他身边,他可以把这些抖在丫头身上,然后开始享用……鼻子里又涌出一股熟悉的热流,赵佑熙暗叫一声“糟糕”。慌忙跳下床,地上随即出现了几滴血印子。他再次笑了,告诉自己说,没关系,这是最后一次了。
直到四更赵佑熙才朦胧睡去,临睡前还特意跟小福子交代:“有事马上叫醒我。”
小福子知道世子心里担忧,就怕婚事有变。他自己也很紧张,根本不敢睡,整整守了一宿。直到看见姑娘屋里亮起了灯,有人出来打水洗漱,这才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新娘都开始打扮上了。总不会有人这个时候还跳出来说:“今天不拜堂吧”。
新房里也很快有了动静,看着才睡了一个多时辰的主子尚带着困意的眼,小福子劝道:“还早,您还可以再睡一会儿。”
赵佑熙往外探着头:“我听到对面好像在唱歌。”
小福子回道:“那是山里人嫁闺女时唱的喜歌,图个吉利。”
赵佑熙撺掇着:“你去听听,她们都唱了些什么。”
小福子很知趣地提议:“您是不是很想去听?前门有人,我们可以悄悄绕到后面啊。”
赵佑熙什么困意都没有了,运起轻功从树梢上掠到丫头卧室的后面,隐身在一颗树上,听屋里的喜娘唱着:“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齐眉,三梳梳到儿孙绕膝,四梳梳到满堂富贵……”
他坐的地方比较高,看不见屋里的人,只能凭想象勾画出丫头的样子:穿着白色的软段晨衣,坐在菱花宝镜前,秀委地,眉目如画。镜前放着各种饰,镜后的桌上放着新娘的喜服和凤冠霞披。等梳好头,丫头就该换衣服了。
他知道自己没必要这么做,反正丫头晚上就是他的人了,可他还是忍不住做了个“倒挂金钩”,想看丫头脱下白色晨褛,露出里面的内衣,丫头今晚会穿什么颜色的肚兜呢?会不会是跟喜服一样的大红色?大红的肚兜衬着丫头凝脂一样的肌肤……啊……
屋里的人慌忙四顾,连新娘子都站了起来,刚才那一声惊叫好像今天的新郎官哦,外面生什么事了,怎么像有人从高处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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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九巳正,也就是现在的上午十点,鞭炮齐鸣中,蒙着盖头的俞宛秋被人搀进了世子寝居的正厅,那里早已布置好了喜堂。王爷坐在主位上,笑得见牙不见眼。
喜娘跟在新娘身边说着祝祷辞:“一步百花开,二步踏金阶,三步跨银台,四步进房来。”
一身大红新郎装的赵佑熙站在喜堂中央。看着他的丫头一步步朝他走近,眼眶里有些热的感觉,又怕不吉利,忙眨了眨,借着正冠的动作擦去。
接下来的一切,他都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只知道他和丫头一声唱礼一个动作,拜天地,拜高堂,夫妻交拜,然后被送入了洞房。
新房里又是一番讲究,喝交杯酒,坐床,撒帐,吃子孙饺子。人们涌进来又涌出去,说了许多祝福打趣的话,一直闹到正午开席,小福子才趁机把客人请了出去,给他们关上房门,让他们俩单独相处。
赵佑熙给丫头取下头上重重的凤冠,摸着她的脸问:“累不累?”
俞宛秋摇着头说:“累倒不累,就是饿,我从早上到现在,除了刚刚那个半生不熟的饺子,再没吃过任何东西。”
“那我去吃饭。”他们的新房里现成就有一桌酒席。
“别,你还是出去陪客吧,哪有大中午新郎就伴在房里不出去的道理。”
霸王又开始表霸王语录:“我今天就不出去,看谁敢说半句!”
俞宛秋还想说什么,已被他一把拉到酒桌旁,直接放到自己的腿上。她不敢挣扎,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