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变得黯淡无光。
单壁举着灯笼又转到另一座花园,绕了一圈后,依然没有看见花帖的身影。
“该死的!”一颗心沉至谷底,他拖着沉重的步伐绕过花亭,经过水池,踩在草地上再走过假山,最后决定去丫鬟阁瞧瞧有没有花帖的踪迹。
若没有,她极可能真跑了。
她趁着夜黑风高躲过守夜的护卫,溜出“单家堡”,逃出她所谓的牢笼。
这丫头倘若真敢逃,他绝不会放过她,不管她逃到哪儿,一定会把她抓回来的!
“呃!什么……东西?里单壁忽地低叫一声。绕过假山时脚尖勾到一个莫名的障碍物,让他重心不稳地往前栽倒——
“唉呀!谁踢我?好痛!”惊慌的女声也同时窜出,睡在假山旁草地上的花帖被人一踢,整个人清醒过来。
“啊!”她惨叫,瞪大的杏眸见着一个黑色物体往她压了下来——
呃!
砰!
一片静默。
天上的月光此时缓缓移出云层,映照在两条相叠的身子上。
花帖圆圆的杏眸瞪着压住她的男人。
单壁深邃的黑瞳也凝视着她呆滞的脸蛋。
两人静默良久,但呼息声却愈来愈大,身子也愈来愈躁动。
“你怎么躺在草地上?”终于,单壁开了口。他原本要吼她的,可是逸出唇瓣的磁音却是那样的柔和。
“我在睡觉。”神智紊乱的花帖实话实说。
“你躺在这里睡觉?”
“是啊,我跪累了,又想睡觉,只好随便找个隐蔽处休息了。”她继续傻傻地回应,脸颊却红到发烫。因为累了,也猜想三更半夜单壁不可能盯梢她,所以找到假山边的草地睡它一睡,哪里知道居然会被他踢个正着。
“冻死了怎么办?”他问道。
“啥?”她眨着杏眼,有没有听错呀?“主子刚才说什么?”
“露天睡觉,不怕冻死?”食指指尖碰上她的脸颊,虽是热烘烘的,但在深夜中席地而睡也是容易受寒。
“主子在关心我?”她的脸颊不仅热烘烘的,连心也跟着暖了起来。听到他这几句关怀,瞬间忘了他对她的折磨。
“关心你?”单壁一怔,回神,他明明是气冲牛斗,怎么转眼间变成关怀了?
“您就这么担心我冻死啊?”她窃喜不已。
单壁一瞬也不瞬地凝望着她嫣红的脸庞,美极了,也让他心情大好,她总是轻易就能撩拨起他的情绪。
“主子怎么不回话?”她脸蛋的红晕愈来愈浓,迎视他泛着迷蒙薄雾的深瞳,心浮动得好厉害,身子更是轻飘飘的,完全没感受到他的身子正半压住她。
单壁的食指忍不住在她颊上摩挲。
“主子到底怎么了?”她哑声,他的食指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让她全身颤抖。
“我怎么了?我怎么了?”
“主子?”
“我想吻你……”语毕,单壁俯下身,直接封住她的唇瓣。
“呃!”她瞠目结舌。
她的唇瓣好柔软,单壁一沾上就不想再放开,并且贪婪地将舌尖采进她唇齿内翻搅逗弄,吸吮着她的甜蜜滋味。
花帖傻呼呼地由得他侵略,他的吻好深、好重、好缠绵,她的心愈跳愈剧烈,他也愈吻愈深、愈吻愈狂烈。
“唔……”心魂俱失,她呻吟出声。他索求的吻好恣意,她的身子热到快要炸开来了。花帖被单壁吻的意乱情迷,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也忘了自己的身份,更为那个了与他是敌对状态。她被他迷了去,深深地迷惑了去,只知迎合他,让他得寸进尺地不断缠吻着。
单壁不断采撷诱人的红唇,花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