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热烈地舔吻,吸吮、啃咬着她。
她惊慌的想推开他,却做不到,他的手臂太过强壮,压得她完全动弹不得,当他拉下她的裤子,大手捧抱着她的臀,将她拉得更近,近到他的热烫烧灼她时。
她狠狠地向着他的肩膀咬了下去。
☆、出发去云州
陆宣发狠地咬下去,将吃奶的劲都用上了。
阿史那清烈身子一顿,停了下来,他的气温紊乱,酒气明显,吹拂在陆宣的耳边,灼热难耐。
陆宣轻撇头,不敢动,手徒劳地抓着床被,心里分不清是伤感还是无助,酸酸地只想流泪。
阿史那清烈从她的身上下来,将裤子窸窸窣窣替她穿好,又替她盖好被子,下了地。整个过程中,陆宣都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男人站在地中央,良久,忽然窸窸窣窣地声音又响起。黑暗中,陆宣偷眼看去,朦胧中感觉他好像从口袋里往外掏出一个东西来。
他向前走了一步,陆宣感觉自己全身的汗毛立马全竖起来和她打招呼。
阿史那清烈伸出手摸摸陆宣的头,感觉她的全身僵硬,忽然长叹一声。那叹息似委屈,似情深,陆宣来不及细细品味,只觉得脖子一凉,有什么东西挂在了胸前。
她吓了一跳,手动处,似是一个环形的物件。
男人又摸摸她的头,这次头也不回的掀开帘子出去了。
陆宣等了良久,终于周围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她下了地,将蜡烛点上。
云努儿掀开帘子,一脸讪讪,道:“姑娘……”
“出去!”陆宣脸色十分不好看,口气严厉,小狼好似被惊醒了,一头窜了出去。
云努儿吓了一跳,跟着陆宣这么久以来,从没见她用这样的口气说话。她面上一红,立刻退了出去。
陆宣打开床头的柜子,拿出一面铜镜,铜镜里,脖子上的是一块环形的玉质吊坠,色泽深绿,晶莹剔透,像一枚指环。
陆宣怔住了,原来那天这个玉吊坠被他买去了。是因为自己喜欢,又舍不得银子,他才买下来的吗。这样想着,心里的屈辱和怒气渐渐平静下来。
她看着镜子良久,忽然又想或许只是凑巧罢了,刚才惹恼了自己,拿这个作为赔礼罢了。
这样一下,陆宣又觉得像被火烧灼一般,迅速将这吊坠摘了下来,想扔出窗外。想了想,最后却扔在了柜子里。目光触及之处,怔了一下,柜子里面是那本《左湘君列国传》。
陆宣拿出那本书来,最近事情太多了,她都把这本书忘记了。
当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现在她很想知道,为什么当初送她这本书?
西姆街,醉花楼。
二楼的上房里,一室脂粉气息混合着暧昧在室内缓缓流动。
一个男人正搂着一个女子在雕龙刻凤的大床之上调笑,那女子时不时发出“格格”的娇笑声。
啪,有东西击在床柱之上。
那男子立刻放开怀中女子,四周立刻一片寂静。
男子在床上一滚,落在了床后,手中的剑已出鞘,冷哼道:“什么人,敢打扰本大爷的雅兴。”
屋顶之上传来一声冷哼。
屋内男子怔了一下,缓缓将剑收回鞘中,剑拔弩张的气氛一消,人斜倚在床柱上,懒懒地道:“你来做什么?惊吓了我的美人?还是你也看中她了,要和我抢?”
外面一片沉默。
“算了,等我一下,哎,要不是见你对那人用心,我还当你那方面有问题呢,连醉花楼也不屑踏入一步,真是不知情不知趣。”屋内男人一边穿衣服,一边不忘调侃。
出了醉花楼的大门,一阵疾风直向面门袭来,那男子急向外躲,虽然闪避开来,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