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永冷哼了一声,放下了匕首,阴狠地笑了一下,“他身后跟着那个昏君的人马吗?”赵永沉思片刻,忽然笑得愈发地阴狠起来,“哼哼!赵景,你也有今天呀!”言毕,忽又猛拍了何桓肩头一下,道:“放心,我们还没完全输,”然后自语:“哼哼!赵景,你以为可以瞒得过我吗?君讼师根本就是个女人,只要抓着这个,还怕你不乖乖就范?哈哈哈!”赵永大笑起来,巨大的声响在空荡荡的密室里来回旋转,飘荡,仿佛从地狱里传出的恐怖声音,让何桓汗毛直立,觉得分外地毛骨悚然。
几日后,赵景终于在众探子们“关怀”的目光下抵达了扬州官府别馆,探子们惊奇的发现,与他同行的,竟然是传言已经告老还乡的沈旭。二人刚刚在别馆内坐定,就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苏言。
“你怎么来了,家中老小一切可安好?”咋一见故友之子,沈旭不由得欣喜万分,立即起身相迎,苏言却并不理睬他,一进门便不声不响的朝赵景脸上猛挥了一拳,因为事出突然,再加上旅途劳累,赵景又看不见面前的苏言,所以,纵是他有极好的武功修养,也没能躲过苏言的这一击,俊脸结结实实的挨了几记重拳,立刻青红了起来。
“你疯了,”沈旭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把拉住了想继续挥拳的苏言。
“我没疯,是这个男人疯了。”苏言大喊,“只有瞎子才会看不到思君这样好的一个女子,赵景,你这个伪君子,到底对思君做过了什么?”苏言一边奋力挣脱着沈旭的牵制,一边恨恨地大喊,紧握的拳头因为太过用劲,已经泛起了清白色。
“思君?!”未等沈旭回过神来,赵景已经前跨一步,紧紧拽住了苏言的双臂,颤抖而又急切的问道“她,她怎么了?”苏言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比从前看来清瘦了许多,也憔悴许多的苍白男子,想起了思君最后对自己道的话“不要责怪他,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心下顿时五味杂陈。
“如果我说她已经死了,难道你会舍得你的荣华富贵随她而去吗?!”他冷冷地讽道。
“什……”赵景踉跄着后退了数步,颤抖但却异常坚定地回答道,“我会。”脸上却隐藏不住地现出了绝望的神情,仿佛被瞬间抽干了生命力的布偶,苍白而又悲伤。
苏言默默地盯着他看了许久,终于颓然地松开了紧握的手,跌坐在椅子上,自己又有什么资格责骂赵景呢?思君不也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离开的吗?他强压下因思君失踪而产生的狂暴的怒气,叹了口气,苦涩地说:“这几月,思君一直住在苏府。”赵景闻言立即惊喜地抬起了头,却听到苏言说:“可是,两天前,她就留下了一封给你的信悄悄离开了。”
“她去了哪里?”赵景焦急地问。
苏言脸上又现出了恼怒的神色,“我要知道她去了哪,还用得着来找你吗?”他烦躁地喊道。
苏言的话音刚落,门外就出现了一个侍卫的身影,禀道:“王爷,不知是谁把一封信放在了别馆门口,上面写着您的姓名。”
赵景一愣,让沈旭拆开读信,信还未念完,赵景就一个箭步地冲出了房门高喊:“来人,备车,去雁邱。”
苏言忙起身一把抢过了信细看,见上书:你心爱的女人现在就在我手中,若是不想她死,明日午后,就独自一人来雁邱山找我,否则,君讼师的安危我可不敢保证啊!”
“混蛋。”苏言大怒,起身就欲追赶,却被沈旭伸手拦住,“冲动解决不了问题,我们应立刻带了人偷偷尾随王爷去那里,也好见机行事。唉!”沈旭旋即又轻轻叹了口气道,“王爷本就是痴情人,这些日子已经为了莫丫头吃不下饭,睡不好觉,派人四处寻找她的下落,自己更是日夜思念,以至思念成疾,现在要靠汤药维持,其实成王爷一案还未结束,他就打算要日后辞了一切爵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