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制的,这就难怪小皇子吃了不妥。
可这方子明明是他捡的药,千真万确放的是酒制的附子。
啊啊!这下,他是恍然大悟了!
全对上了!
好家伙!原来那会子,他就已经被盯上了。
不是他,也是他!
现在这证据出现在他的药箱里,什么意思?
摆明了就是威胁他么!
谁会威胁他?谁需要现在威胁他?他现在会为对谁不利?
呵呵,想都不用想也知道。
小皇帝!
真是没用啊!温子言一把抓紧药渣包,狠狠一拳捶在墙壁上。
竟然被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给陷害了!
枉他多活十来年!
现在怎么办?
他是真迷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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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子言心里不痛快,再去给小皇帝请脉时脸上就挂了霜。
小皇帝倒是没什么异常,照旧是伸出胳膊让他号脉,仿佛一点也不亏心。
哼,这皇宫里能活下来的,都是人精。
他算是服了!
虽然心里有气,可医者父母心,温子言还是凝神屏息,认真号了脉。
小皇帝的脉象是一天比一天平稳了,但不知是先天有亏,还是后天失调,这身子亏空的厉害。偏偏又是个虚不受补的纸糊身板,叫人颇费周折。
前几日她脉象太乱,为了求稳,他开了些方子调剂。如今脉象稳了,这方子就该停了。
汤剂这东西,终归是伤胃。偏偏这孩子又有胃疾,能不吃还是不吃。
但身子还是要养,得想办法补。药补是不行的,伤胃不说,药性也太重,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