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哑炮了,悻悻然坐下。
茶铺里的其他人也摇头叹息。
“一将功成万骨枯,建功立业可不是嘴巴说说的。后巷口张家,四个小子都没了!老两口这日子,可怎么过。”
“老张家不是还有几亩地,靠租子吃饭,也饿不死吧?”
“唉,这地也得有人种啊。京城还好,我听说外面好多地都荒了,压根没人种。好些村子,男人都出去当兵打仗。老婆孩子就出去逃荒。整个村子都没了!”
“还有这样的事?”
“怎么没有?就京城过去五百里的四柳地,就都没人了。”
众人听罢此言,都是面面相觑,叹息不已。
门口挎篮卖红果的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突然呜呜哭起来。
“我想我哥。我哥出去三年了,也不知是死是活。”
有知道的人就在旁边道。
“这孩子就是村子空了,她娘带着孩子逃荒出来的。可怜,他娘刚到京城就病死了。六岁的小妹妹送给人当童养媳,他就靠买红果为生,有一顿没一顿的混。”
众人又是几声叹息,一时沉默。
“能不打,总还是不打的好啊!黄连苦,老百姓比黄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