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江夕身上有诸多神秘。
“唉!人人都想进那座书院,真不知道像我这般实力的人,为何都变着方的过院试,除了能谋个官职与同行炫耀,光宗耀祖那种嘴上能呈豪气干云的说辞除了能安慰下自己最终没能进内院的失望外,真是寻不出哪里能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听到许子清无来由的蹦出这番愤世嫉俗之语,着实让江夕愣了一下,见到他那张如春风荡漾抚摸的脸庞没有什么太多变化,知道他并没有喝多,不是酒后之言,那就不是真话,但就是真话。
江夕推测他这语气,定是这远赴京都之行不是自愿,难道这小子志向就如燕雀,鸿鹄之志那就不用提了,坐井观天的一番丧气话让江夕也摸不着头脑,如果料到自己修行无天资,没有几斗才学,考不进书院,或者说有如天下大多数年轻人的进内院的梦想,但知道书院门槛高不可见,希望磨灭,也不会这般愤怒,然后江夕用很无辜很苦逼的表情望着许子清,许子清突然瞟到了江夕的这一刻,气氛说不出的好笑。
许子清见他这般表情,意识到自己的话除了表露出自己不是有志青年外,再加上愤怒无助,就算找个看相的狡猾骗子也真没底评价猜出。
过了一会儿,他皱眉道:“还不是因为我老爹,非要我来考这院试,说要让我为他争口气,若是不能证明就不要回去见他”。
“证明?证明什么?”江夕疑问道。
见到江夕这般询问,似是想到了什么尴尬之事,厚着脸皮道:“都是因为在qing楼醉酒之时做了首词。
江夕意识到自己捕捉到了有意义的事,继续问道:“qing楼?什么词?”
“词的名字是别人所命,不提这大伤风雅的题目。”许子清好似没有发觉江夕言语之间的迫切询问,继续说着。
词的内容是:
芙蓉映面柳如眉,媚态含娇摄君魂。
久把愁肠洒清泪,惜得今,缘空未尽两两佳人会。
春风化情情空非,总把流水抛脂群。
今会娇娘成谁美?幸是我,良宵再续迟迟**醉。
后来被传开,不知被我父亲知晓,同城的与我父亲交好的老友总是在我父亲面前提起此事,并以此来抵我父亲一手,次词不料传得是满城皆知,说我许家才子跑到qing楼填风liu词,我倒是不觉得这有什么多大的影响,但老人们脸上挂不住,说我这般龌龊之行败坏名声,以后还有那个名门望族的千金敢呈臭名嫁给我,这样类推我大许家岂不是要迎娶布衣百姓的女子才能得以衍续血脉,所以将我赶到京城参加书院院试,混个名声让外人不好明目张胆的讽刺,似乎觉得这种自己造孽的事乃是活该之举,大窘以示这是荒唐之举,谁知道那晚酒醉之后受不了别人起哄,便吟了首风liu词,想想便觉后悔。
这位在家乡富有才名的大族少爷,跑到qing楼喝花酒为一红尘女子填词,尚且这般淫词荡句,而且还被传至满城皆知,最后被父亲赶来参加这般难过院试,定是有一番苦衷,如今寻得同窗自是一番叙述。
饭茶之间当然免不了话茬,初次见面的二人倒没有什么惜言沉默装逼之举,许子清是一个人来熟,不过堪堪一面之缘便能向对方坦言,自然需要胸怀和见识,在许子清眼里或者心中江夕是值得认识的人。
恰恰有缘的是江夕是一个很注重交朋友的人,投缘只需一面,而对于许子清这样的人来说,江夕最好的性格便是善于倾听。
见他这般好的情致,江夕便问到,那我刚见你时,你那身书生装扮……,听到江夕的提问,许子清诺诺道:“若不是出门被父亲严加逼迫强调,谁会无聊到打扮成这样,我本就喜好游玩走行,不喜欢规规矩矩,你感到好奇也是正常,这倒让江兄你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