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追着跑。
再又是这一次,两人居然敢偷袭人,还敢拔刀子威胁?
这两人是太没脑子,还是神经太粗大?大白天的,以为把头脚都包起来,别人就查不出来了?
估计杜薇薇也觉得自己这副形象见不得人,一向胆大的她此刻一副嗫嗫喏喏的模样,想要把脚藏起来,一来没鞋子,二来浴袍不够长,遮不住。于是,那十颗脚趾头不安的扭动着,一会收紧,一会张开。
“我……我身上弄脏了,就借用了你家的浴室洗了个澡,可是没带衣服,就先借用晴空的穿,出来的急,没来得及换!”杜薇薇笑容讪讪。
“刀子丢哪里去了?”
“啊?什么刀子?”杜薇薇一脸懵逼。
“威逼陈长新的刀子!”江萧白说话不紧不慢。
杜薇薇惊讶的眼睛瞪的溜圆,脚趾头扣的更紧了,“你怎么……知道……”
西园那边的别墅群很幽静,半天都看不到一个人,她当初行动的时候,也四下看了看,并没有看到人,打人的时候,在花丛后面,位置也算是合适。
怎么出事才短短的几个小时,他就知道了?仿佛他当时在场一样!
“下次再有这种事,麻烦你离苏晴空远一点!”江萧白的声音突然变冷。
“我……”
江萧白说完没再看她,转身欲走。
根本不问杜薇薇要跟他讲什么,他之所以同意出门,不是因为好奇她说什么,只是为了警告杜薇薇!
“江总——”杜薇薇叫住他,“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跟晴空认识差不多十年,我对她的关心不比你弱!我只是……当时气过头了,失去了理智,绝对没想要把晴空拉下水,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不会拐弯抹角的找你出面,你不用那么猜度我!”
“如此最好!”
“还有一件事!”杜薇薇斟酌了一下用词,“出于女人最敏锐的第六感,我感觉粟岸年对苏晴空的想法不单纯,你跟他是合作伙伴,或许没注意那么多,但我敢肯定,他看晴空的眼神绝对有问题!”
江萧白哭笑不得,“我心里有数!”
“哎——”江萧白不给她机会,漠然的转身离去,气的杜薇薇在原地直跺脚。
什么人啊,她明明是为晴空好,是为他们两个人好,居然不领情?
哼!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杜薇薇暗暗咬牙,她就静静的呆在一边看戏好了,希望到时江大总裁别懊悔的哭出来!
粟岸年别看年纪一大把,但保养的好,人看着精神,又有派头,那张脸还很帅,最关键的是有钱,花不完的钱,这样的条件拎出来,能超过他的又有几个?
说句不好听的,只要他勾勾手指,就有一大堆的女人不要命的扑过去,老男人的魅力无可阻挡!
啊呸呸呸!杜薇薇懊恼的甩了自己一巴掌,她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这样岂不是把晴空也骂进去了?
推开病房的门,江萧白看到了粟岸年坐在牀边,拿着苏晴空的手,盯着她无名指上的那枚钻戒在看。
江萧白不悦的咳了两声,提醒某人。
“你们结婚了?”粟岸年没有回头,声音没有温度。
“如果粟先生指的是法律意义上的结婚,我的回答是‘是’!”
“我怎么不知道?”
“很多人都不知道!我有必须告诉粟先生的理由吗?”
粟岸年笑着抬起了头,脸上带笑,镜片下的眼睛却没有丝毫的笑意,“你这是打算隐婚?”
“暂时来说是这样!”
“什么时候办婚礼?”
“等我把江氏拿回来的时候!”
“那又是何年何月?”粟岸年有些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