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过来的田恬,用尽全力扶着床腿从地上卖力地爬着。
费了好大的劲她才站了起来。
满身脏兮兮的她,来到了洗手间,冲了一个凉水澡。
当身体接触水管里那凉到骨头里的自来水时,一时间她清醒了很多。
水很冷,她的内心更冷。
洗完澡后她换上之前的衣服,点了一份外卖,然后彻彻底底的把家里打扫一番。
很累,但她执意要亲手打扫,不为别的,只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回忆母亲活着时候的样子。
她很认真的擦拭着家中的每一块地板,更小心翼翼地把家里的摆件重新归位。
她的思母之痛,不能言说,只能留在她自己的内心深处。
自从上次结束后,司机张师傅一有空闲就会来到田恬那天下车得地方遵守。
他可不是妄想再和田恬发生肉体关系,他是心存歹念想把田恬弄残。
得知手机丢失后,他就去重新买了一部新的,又重新办了手机卡。
还好他车里有现金,像他们这种人,平时都会预备一些现金用来使用。
小聪明可不少,主要是为了应付不必要的麻烦。
一切业务都办理好之后。
他准备去给车子加上些油。
当他绑定银行卡的时候,需要手机支付时,确实账户余额不足。
这时他才恍然大悟,自己被那天打炮的女人给耍了。
现在他除了车里所剩无几的一些现金之外,没有其他钱了。
二十多万呢,这可是他这几年拉活挣来的钱。
他没好气的骂着:
“他妈的,老子竟然被个婊子给耍了,这娘们可真他妈的心狠,一分钱都没给我留,搞得老子都没法吃饭了。平时我是很花心,但这是男人本色,我也不能控制啊,妈的竟被这浪蹄子给坑了。”
他是越骂越气,越气越骂,都快把自己给气疯了。
从那开始,他几乎每天都会到这儿来蹲点,就是为了堵到田恬,把她给割了。
坐在车里的张师傅,这一个月来过的别提多恼火了。
张嘴就是骂,闭嘴也是骂:
“他娘的,别让抓到你,等老子逮到你,不把你做成人炙都算你命好。妈的,操,如今我还要吃药来缓解他身上的瘙痒,上个月拿的药马上快要吃完了,这可怎么好呢?日他娘的,这死女人怎么还不出现,她就是在这里下的车啊,应该就是住在附近,怎么一个月了也不见人。操她大爷的,浪婊子,你给老子等着……”
骂完后又接到一单私活,于是只好为了生活低头,驱车离去了。
说他死心吧,还真是不怎么聪明。
既然骗了你,怎么会在原地出现呢,真是傻的不行。
说他是个大可爱吧,他还真能配上这个称号。
田恬也是道上混过的,没有太大的本事,但机灵鬼可是她之前在圈内的外号的。
卫生打扫的差不多了,田恬头晕的不行,下体也越发难受。
她联系了之前认识的一个医生,经过一番检查过后。
田恬被确诊了。
像这种病一旦被传染上,真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扔也扔不掉,治也治不好,外敷加只能吃药来缓解病毒带给身体的不适感。
田恬心理早都有了心理准备,可被告知确诊得了这种性病,她心里还是有些难以承受。
医生给她开了一个疗程的药,外涌加内服的,一共三大包。
田恬付过药钱,再三叮嘱让医生给她保密后才放心离开。
回到家种她便迫不及待的按照医嘱开始吃药,和使用外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