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听见了那个白衣小人为自己开口,女宿嘴角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咦?毕方什么时候收了徒弟了?难怪这么宝贝。不过既然这个师傅身上没有突破口,那就从那个小的身上着手,嘿嘿。
“哇!”女宿突然一屁股坐在了雪地上,像个小孩般地放声大哭,手和脚还很配合得又是跺又是甩的。
“师傅,那,那个……”白烟哪见过这个阵势,同龄人中比她小的只有玄武家的那只小龟和那条小蛇,但人家也从没这么哭过,当即呆愣在了原地。小手颤颤地指着那个在地上撒娇的女子,脚步是怎么也挪动不了了。
靠,还真的没完了!毕方的额角“突突突”地窜出三根青筋,衣袖下握成拳的手因为太用力关节都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
强忍着怒意,他缓缓转过身,但一看到那个几乎就是在地上打滚的粉衣女子,怒气顿时化为了满头的黑线。天,不带这么赖皮的!
“师傅,她没事吧。”这回倒是白烟先缓过神来,凑到毕方的耳朵边,轻声地问道。
她是没事,但是你师父快被气出血了。毕方对着天偷偷翻了个白眼,看来以后出门一定要让老玄王占上两卦,否则再碰到几次这些人,他迟早会猝死的。
湛蓝的双眸扫过那个依旧在雪地里打滚的人,毕方的嘴角抽了抽,罢了,她要跟着就让她跟着吧。
无奈地摇了摇头,毕方揽过怀里那个不安分的小人,冲着女宿淡淡地说了声“不跟上我可不管”后,便迈开大步,逃也似地走了。
噶?看着那个又丢下自己的红色背影,女宿先是愣了下,待慢慢消化了毕方的话后,才得逞地嘿嘿奸笑了两下,然后“噌”地一下从雪地上站了起来,粉色的身影一掠,便跟上了已经走出很远的两人。
“小丫头,你们到底在找什么?”女宿已经学乖了。这回直接把问题抛向了毕方怀里那个不住地偷瞄自己的少女。
“厄,”白烟被女宿的速度给吓了一跳,呆了好几息才反应过来人家是在和她说话。“我也不知道。”她诚实地摇了摇头,这也不怪她,谁让白泽说话的时候她就光顾着纠结为啥他和父亲明明是血缘还挺近的兄弟,却长得一点都不像的问题。
不过,白烟如此毫不犹豫的回答,在女宿看来却是对方对自己的敷衍。嘁,没想到那个丫头也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单纯啊,女宿不屑地撇了撇嘴角,哼,不让她知道她就偏偏要弄清楚。
“那你们这是往哪去啊?”女宿换了个问法,继续穷追猛打,一对亮晶晶的眼睛不怕累地扑闪扑闪地眨着。
“不知道诶。”白烟继续诚实地摇着头,连找什么她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知道去哪?她的任务只是在毕方的双臂内乖乖的待着,其他的事都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和朱羽他们呆久了,白烟早养成了“我只负责乖乖神游”的好习惯,至于那些复杂的事,自有人帮她安排好。
看着那个小人无比真挚地摇晃着脑袋,女宿的眉角不自觉地抽搐。这不是明摆着甩她么,果然物以类聚,那个大灰狼的身边又怎么会出现小白兔?
女宿狠狠地瞪了毕方一眼,心里暗啐一声。毕方,你果然狠!
不过轻易放弃可不是她女宿的作风,哼,小白兔啊小白兔,我就不信下面这个问题你还能那么坦然地回答“不知道”!
“那小美女你叫什么名字?”女宿压着火气,强装着亲切地问道。
“这和你有关么?”这回接口却是毕方,抬高了手臂挡住了女宿的视线,细长的眉微微蹙起,表现出了他的不耐烦,“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不用去骚扰丫头。”
这个算是红果果的袒护么?虽然毕方一直把白烟揽在怀里很宝贝的样子。但是此刻听着这话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