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以表对她的缅怀和敬重。”
寒菱听后,总算明白过来,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她继续问,“对了婆婆,那个丘以珍视个怎样的人?”
李映菊不答,反问:“莫非她刁难你了?”
“今日早朝,我向众人提出新的改革方针,大部分人都赞成,就她为首的几个官员持反对态度。”
“丘以珍,与我同一年担任女官,人很聪明,智谋、胆略都很不错,就是为人心胸狭窄。当年七贤法师把皇位传给我,早就引起她的不满,一直以来,她表面上服从我,其实暗地里聚结一些抓牙,经常与我作对。”
“这半个月以来,她们总是处处刁难。”寒菱抱怨,“她今天还当众提出应该停止对雄昇国进贡粮食和马匹,还说什么您现在退位了,不应再保留您的私欲。婆婆,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刚接任菲菲国的时候,雄昇国正好发生大旱,他们妄图发动战争,抢夺资源,主要矛头是地大物博的裕晫皇朝。当时,烽儿正好登基,一切都还没稳定,断然经不起战争。我思前想后,于是修书送给雄昇国的老国王,答应每年进贡大量的粮食和马匹,缓解雄昇国的经济危机。老国王念在七贤法师对他有救命之恩,便也很爽快地跟我达成协议。”
“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韦烽。”寒菱不禁感叹母爱的伟大。
“嗯。丘以珍对此一直耿耿于怀,她只知我这样做是基于死私人原因,对其中缘由并不了解。”
“那协议,为期多长?”
李映菊略微思索,答:“七年!今年正好期满!所以,你没必要理会丘以珍,她一直窥视皇位,如果不是看在她尚有建树,我早就革除了她。”
寒菱点了点头,沉默了片刻,继而定定注视着李映菊,表情十分的认真,“婆婆,其实……我还有件事想告诉您。”
“你说吧。”
“我和李逸清去地肺山的途中,他曾经对我说过一件事,说您亲手杀死他的父亲。”寒菱把李逸清那天讲过的话,一五一十地说给了李映菊听,“之前见您身体还没康复,我便忍着不说。”
李映菊满面哀怅,一会,才微微道出。“七贤法师没当女王之前,与当时的宰相赵荣华两情相悦,悄悄生了清儿。一年后,七贤法师继位,赵荣华则因为一时大意而触犯了国法,官位被贬,因此七贤法师暂时不敢公开他俩的恋情,唯有请求赵荣华独自抚养清儿。”
“那……李逸清说的是否属实?您真的一刀结果了赵荣华?”
“赵荣华原本是个年轻有为的男子,被革职后,整个人变得颓废不振,无所事事,整天依旧相伴。七贤法师知晓后,心痛焦急,她多次规劝他从事经商。赵荣华不肯,还一味地威胁七贤法师给他钱。看在过往的情分上,七贤法师治好答应他。”
“李映菊越说越悲伤,“七贤法师临终前抓住我的手,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清儿。我和赵荣华相处过几年,深知他简直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于是我登基后,准备带清儿回宫。此时,赵荣华胃口竟然变大了,钱已经满足不了他,他要我立刻恢复他的宰相之位,还扬言说假如不答应,他会将他与七贤法师的秘密昭告世人。”
“所以您干脆杀了他!”
“不错!七贤法师一世英明,断然不能让赵荣华给破坏。某天,他竟然闯进宫来,看着酒气熏天的他,我气恼交加,从苦口婆心地规劝,到怒不可遏地警告。奈何他就是不肯离开,还大声喧哗。我气愤之下,拔出七贤法师遗留的长剑,一刀刺向他。”
“您不懂武功,却能够一剑结果他的性命!”寒菱惊讶不已。
“正好那时,李逸清回来,看到那一幕!”
“我也想过跟清儿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他自小便尊敬和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