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人事的她,自小在民风闭塞的乡村长大,对男女之事根本一窍不通。虽说跟钱锦宏交往过,但都很单纯,平时顶多牵牵手指而已。
面对如此笨拙的女人,本就兴致缺缺的韦烽,更是提不起性趣。然而,一想起另一张倔强高傲的清丽容颜,他便甩一甩头,不由分说地拎起愣在床前的谷秋,扔到龙床上。
“皇上,别……”谷秋连忙缩到床角,浑身颤抖不已。
望着眼前长相平凡、吓得缩成一团的女子,韦烽心中突然窜起一丝玩味,迅速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朝她趋近。
“啊!!!!!”瞥见那个“可怕”的东西,谷秋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哈哈!哈哈!!”韦烽仰天大笑,懊恼中带有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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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看到这双紧闭了一天一夜的眼眸终于睁开,司綵暗暗地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欣喜。
寒菱四处张望了一下,之前的记忆全部涌回脑海。她记得被蓝妃关进一个暗房,被几名宫女围打,大病初愈的她一时提不起气,便晕了过去。
“蓝妃因何放过我?”她疑惑地看向司綵。
司綵眼神一窒,道:“我去把药端来给你吃。”
“等等!”寒菱一边叫住她,一边下意识地往对面小床看,再问:“谷秋呢?”
司綵面色又是一震,不语。
“谷秋出事了?她为了救我而出事了,是不是?她现在哪里?被蓝妃关起来了?”
“你的伤口还没好,别激动!”司綵急忙按住寒菱,不让她起身,沉思了一会,讷讷地道:“谷秋没事,只不过,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司綵,求求你,别吞吞吐吐了,快告诉我,好吗?”
“为了救你,她给皇上侍寝,做了皇上的女人。”
“什么?”刚醒来的寒菱,差点又要晕了过去。
“她被皇上封为梁贵人,恐怕以后再也不会回来司綵坊了。”司綵幽幽地叹。
原来如此!!那钱锦宏呢?他们不是在交往吗?谷秋怎么跟他交代?不,她一定要去问个清楚,寒菱双手支撑着,又准备起身。
“不管你想去干什么,先把伤养好!”司綵再次阻止她。
感觉到身体的虚弱无力,看着司綵关切的表情,最后,寒菱重新躺回床上。
司綵哀伤地看了她一眼,默默地走出房外。
由于这次伤得不是很重,有司綵的细心照料,再加上寒菱康复心切,三天后,寒菱便好得差不多。在妙云的陪伴下,她来到皇帝赐给谷秋的宫殿秋怡阁。
仰望着门匾上的三个大字,寒菱怔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迈动脚步,跨过高高的门槛,走进殿内。
“菱!”得到通报的谷秋,几乎是第一时间跑了出来,见到虚弱苍白的寒菱,立刻热泪盈眶。
寒菱默默地打量着谷秋,简单朴素的宫女装已然褪去,换上流彩暗花云锦宫装,长发挽起,梳成流云髻,配上水澹生烟冠,中间嵌以一朵海棠珠花,两旁垂下长长的紫玉璎珞,耳挂晶莹剔透的翡翠玉坠,少了随和朴实的气息,多了一份华贵和严肃。
“为什么?”寒菱目不转睛地看着谷秋,“为什么?”
“菱,你没事了吧?伤都好了吗?”谷秋避开她的注视。
“谷秋,回答我!为了我,是吗?为了救我,你牺牲了自己!”
谷秋微微一颤,但很快稳定了下来,微笑道:“菱,做贵人真好,可以穿漂亮的衣裳,住舒适的屋子,吃美味可口的饭菜,还有人侍候,跟宫女比,真的好一万倍!”
“你知不知道,宫女三年一满,便可回家;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