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椅凳边上,捞起温水中的毛巾绞的半干,坐在床沿,仔细的擦干。
从来没干过这种事情的白霄,下手控制不好力道,阮绵绵喘息连连,被湿毛巾擦过的腹部像渡了一层银光,微微起伏,说不出的诱。惑,汗水挂在眼睫上欲坠不坠。
白霄的眼中似乎冻结着冰渣,落在房间他处,从脱了外面那层衣服,阮绵绵的一切都变了,不是嚣张跋扈的儿子更像一个尤物,能吸引撒旦堕落的尤物,也许儿子还是那个儿子,只是在他心里变质了,白霄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而他从来不委屈自己,有需要解决的生理需求自然是挑最上等的。
可今天就像是魔症了,那双受在阮绵绵的病裤带子上犹疑了会,最后作罢。只是将毛巾甩到了脸盆中,水渍洒在床上,染开温湿的印记。
将薄毯盖在儿子□的上身,就快步踏了出去,那脸上可怖的表情犹如厉鬼。
将门再次关上,靠着门板,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目,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儿子赤。裸上身躺在床上的模样。
刚才……只差一点,他就要不顾一切的要了躺在床上的人……
什么时候,他竟然连这点自控能力都薄弱了,白家的白霄,将家族带上新一个起点的男人,这时没了那气度,没了那掌控万事的游刃有余,对儿子的感情和作为父亲的责任深深煎熬着他,他早已考虑好要将儿子慢慢网住,将阮绵绵锁在身边,但不代表他能正视并接受两人父子的关系,他也没放弃和儿子的父子之情,矛盾而激狂。
是他老了……
或者事情……失控了?
一个身影悄声走近白霄,是白家的黑人保镖,只见他操着一口流利的天朝语言低声报告:“主,余池洋已经找到了,在蛇尾监狱。”
“监狱……的确是个躲藏的好地方。”白霄挺直的脊梁就像训练有素的军人,带着严厉的肃杀之气,抬眼看向属下时一贯的阴霾冷酷,透着几分薄凉,“走一趟吧!”
白霄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
本来安睡着的阮绵绵缓缓睁开了一双透彻的眼,抬头望了会天花板,看着白花花的上方有一瞬间的停滞,这才有机会观察周围,直到确定了什么才舒出一口气,在短短的时间里白霄还没有时间安装针孔摄影机,这也方便了他演戏。
正准备思考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的阮绵绵,听到门外窸窣的对话声,其中一个冰冷的声音是白家的护卫,至于另一个,有些耳熟,但一时想不起来。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阮绵绵再次陷入沉睡的模样,按兵不动的等待来人。
能被护卫放进来的人,想来也是白家所信任的,但阮绵绵孤身一人来到这一世,不论是谁他都保持最高的紧惕。
这人走到床前,看着阮绵绵那张其貌不扬的脸,冷了下来。
单单大少的模样,就不像白爷也不像他母亲,那性格更是和白爷天壤之别,这么想着越发坚定自己的想法,只有三少才是真正的继承人!
“大少,别怪白叔,三少已经走投无路了,你怎么能完好无损的躺在这里,豁出我这条老命也没关系,要怪就怪你挡路了!”说话的正是被白言郎一通电话逼急的了白官家,他的话在这宁静的房内格外刺耳。
白管家抽出早已准备好的针筒,只是稍稍按压,针头飙出了几滴碜人的液体,满意的看了看,一步步走向阮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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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真的不知道自己重复说了几遍,标注了多少次,这绝对是最后一次说了!
这是强强!!!主攻!!!!所谓的偶